然,還是微微一笑點頭道,“請講!”
“這樣的賭博我們賭場一般不參與,只為客人提供相應的設施工具,並且保證賭局的公平性和其他客人的相應資格,賭局結果,無論輸贏,均有客人自行承擔,賭局結束,我們會在贏錢的客人手上收取籌碼總數的2%作為服務費用。”
“應該的!對了,賭王賽是在幾點?”
宗政源看看錶,“晚上十點整,現在是7點十五分,二位可以盡情娛樂,我會在賭王賽前請二位來觀戰。”
這樣的賭局一般都在VIP客房內,只有莫湘和君哲二人入內,保羅自己拿著籌碼去大廳小打小鬧。房間內只有一名荷官,幾名服務員和一名賭房經理,負責看場防止客人出千,也會調解客人之間的糾紛。
房間裡賭桌上坐著的三個都是老外,兩個黑人一個白人,兩黑人身邊各跟著一個女人,到了他們這裡,莫湘坐在臺上,而君哲坐在她身後,幾個人不由側目,那個白人胖子還曖昧得笑了笑。
荷官簡單的說明了規則,玩梭哈,進這間房最少底金兩百萬,一次最小下注一千元。
梭哈是最經典的撲克玩法,經常看香港電影的都知道,凡是賭神賭聖之類賭得都是梭哈,這個即靠運氣還要靠心理素質。
除了底牌,每人都有一張長明牌,第一輪幾個人都跟了,各丟出一個籌碼,莫湘連底牌都沒看,明牌是一張紅心K,對面白人的牌面最大,一張黑桃A,白人先說話,他又扔了一個籌碼,前幾把都是試水,除了錢多的發燒的菜鳥,一般沒有搞清楚牌友脾性的賭客都是帶著試探性的開局。
其他人也都跟,無論輸贏,會玩的基本都在前幾把牛刀小試,後面才是真正開賭,到了第五張牌,局勢有點複雜,對面白人是兩張A,兩張單,加上底牌,他最大可能是三張A加兩張單,或者一對A外加一對。
黑人A這輪運氣不好。牌面是一把爛牌,從8到K,順是順不起來的。連對子都沒有,即使他底牌是K,湊成一對K,也大不過白胖子,所以乾脆扔牌了。
黑人B則眼神閃爍,他牌面是一對八和一對九。這個牌面很有趣,因為他底牌如果也是八或者九,就可以穩吃白胖子。即使他只有兩對。對白胖子也未必就沒有贏面。
而莫湘,牌面看上去則很漂亮。四張牌分別是10,J,Q,K,而且還是紅心同花!並且在眾人眼皮底下,她至始至終都沒有看底下那張牌,要麼是她根本不會賭,要麼就是她是個真正的賭場高手,完全憑感覺,對面白胖子看著她的牌眯起眼睛猜她到底是不是同花,賭場規矩是不許人交談,防止作弊或出千的可能,就連陪同也必須相隔一米的距離。
莫湘也笑,笑的很從容,事實上她也不知道底牌是什麼,賭術高手通常都是心理學高手,他們可以從對方臉部表情、動作等一切細節看出對方是否緊張或者欣喜,然後判斷對方的底牌是多少,她是菜鳥,她不敢保證她的表情就能偽裝的很好,乾脆不看。
荷官看了她一眼,“同花最大,同花說話!”
莫湘點點頭,想都不想就把籌碼全推出去,“ShowHand!”
第一把底金最高只有十萬,全梭了也沒多少錢。
對面白人愣了愣,眯起眼睛看了她一眼,做了個意想不到的動作,把牌蓋了,不跟了!
黑人B坐在莫湘左手邊,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好漂亮的東方天使,嘟囔著搖搖頭,然後把面前的籌碼全部推了出來,緩緩翻開自己的底牌。三條九,一對八!
後面的君哲撫著額笑的肩膀直顫,黑人B嘟囔的那句話他看懂了,他說,他就不信上帝還給天使走後門。
現在除非莫湘是紅心A,否則這把就是他贏,不過這種機率真的是很小,但小,不代表沒有,莫湘微微一笑,翻開牌,紅心A!
荷官宣佈莫湘贏,把所有籌碼推給了她。
接下來的幾局。
莫湘上手四張A,而且全部都在牌面上!這幾乎已經是牌局裡除了同花順之外最大的牌了!至於她底牌是什麼,根本就無所謂。其他三人當場扔牌放棄。
重新開局,她再次牌面拿到A一對和K一對,而這局其他三方的牌面都比她小。結果她又勝出。
第三局,更是離譜,她牌面是四條K,而其他三叫,則分別拿到了不同花色的9、10、J、A一把爛牌。
她面前籌碼聚了一堆,黑人A的面前已經空空如也,白胖子和黑人B也只剩下最後幾枚籌碼,要不是她穿著短袖長裙,從頭到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