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之中……
劉虎一看盧富貴的動作,喝問道,“你給她打的什麼?”
盧富貴臉上露出惡狠狠的笑容,“不知道!一個男人給我的。”
“操!”劉虎一把扯過盧富貴的衣領,喝罵道,“他媽的,不知道的東西也給她打?死求了怎麼辦?老子不姦屍!”
盧富貴掰開他的手道,“要弄趕緊弄,我出了錢的,不管你怎麼搞她,我只要她死。”
黑色麵包車離開很久後,一個穿著米色休閒裝的男人站在遠處一棟很高的樓頂的天台,慢慢放下手中的遠紅外望遠鏡,取出一部手機,液晶顯示屏上是整個城區的地圖,上面一處紅點一閃一閃的發著光。
陳爺一臉頹喪的坐在椅子上問,“豹子?還是沒有找到嗎?”
豹子也是滿頭大汗,扯著嗓門道,“沒有,狗日的劉虎早就想脫離幫派了,一直狡兔三窟,不知道弄了多少個窩,我們幾乎把城南都翻遍了,還是沒找到人!”
陳爺從袖口拿出帕子擦了擦汗,揮揮手讓豹子出去,顫抖著手拿過桌子上的手機撥了個電話,“。。。。。。。。喂,我找君少。。。。。。。。。君少嗎?我是陳七。。。。。。”
半個小時後,位於城郊的臥虎幫聚集地的大門被一群人狠狠的踹開,忽聽走廊裡傳來皮鞋踢踏的聲音,顯然是一群人往這邊來了,原本就戰戰兢兢的陳爺和眾多手下,聞言更是渾身一抖,屋子裡的站著的人驚恐萬分的眼睜睜瞧著唯一與外界阻隔的兩扇大門。
“嘭”的一聲,大門直接被撞飛,一群拿著槍的人衝了進來,把他們包圍在了中間,走廊上又傳來雜沓的腳步聲,數人簇擁著兩人走了進來,為首的兩人,一人穿著黑色軍裝,沒有帶軍帽,另外一個人黑色窄身風衣,臉色青黑,一進門就拿槍抵著陳爺的腦袋,一字一字沉聲吐出,“我告訴過你,看好你的手下,你活夠了是吧?”
君哲能感覺到莫湘很安全,但是卻無法查詢她的位置,連蓬蓬也無法和她建立意識連線,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她失去意識,莫湘多麼強悍的人,對方用了多麼厲害的手段她能失去意識?他開始緊張,開始不安,甚至連君漠都從京城瞬間回了蓉城,他們是不是太過託大?這世間是不是還有莫湘都無法抵擋的傷害?
陳爺滿頭冷汗顧不得擦,顫顫巍巍的跪下道,“君。。。。。。君少,我。。。。。我知道是。。。。。是我的疏忽,我御下不嚴,但。。。。。。但求一死,我這些兄。。。。。。兄弟。。。。跟了我這麼久,求。。。。。求君少饒他們一命。。。。。。陳七感激不盡。。。。。。”
手下百十號人聞言,頓時悲痛的齊聲道,“陳爺!”
君漠目光冷厲的在眾人中一掃,淡淡道,“喊什麼!要死也要等人找出來再死!”
一個端著槍的手下在整個倉庫內巡視一番後回來湊在君哲耳邊低聲說了什麼,他面色微變,霍然轉身就往倉庫角落的房間走去,一腳踹開房間門,滿牆的照片讓他怔了怔,胸口劇烈起伏,狠狠道,“找!找不出來你們都給我死!”
君漠跟在他身後,看到牆上貼著的照片下方那些已經乾涸的痕跡,皺著眉頭捏了捏拳,他們當寶一樣擱在心頭的人,居然有人對著她的照片做這樣猥瑣的事情。
莫湘迷迷糊糊想起了昏迷發生的事情,猛的睜開眼睛,戒備的看了看四周,幾乎全身都驚出了冷汗,這太讓她驚恐了,以她的身體素質竟然還能有藥物藥倒她,這要是被人幹掉了,那就真是冤枉死了。
她剛一醒來,旁邊就有一個人衝了出去,大聲喊道,“她醒了她醒了!”
莫湘打量了她所處的環境,掙了掙手腕,她被人呈大字樣吊在橫樑上,門外進來幾個人,在燈光照出的周圍幾個面孔中,她認出了其中一個,在燒烤店被她一巴掌扇掉滿嘴牙的日本人的狗腿子,他此刻眼裡寫滿了瘋狂和得意。
另外一個光頭紋身的大汗骨骼粗糙的狼臉,蛇頭一樣的三角眼,滿臉都是淫邪的光,看著她的眼睛都是直愣愣的,恨不得直接撲上來壓倒她。
“你知道我是誰嗎?”光頭的聲音有種被燒傷似地沙啞和低沉。
莫湘淡淡一笑,沒有絲毫的畏懼和驚恐,從容的像是在看一出鬧劇,“不知道,說來聽聽!”
盧富貴看著莫湘的笑容,心底一顫,面色一變,惡狠狠的道,“劉虎,說那麼廢話幹什麼?要幹趕緊,你兄弟們還在等著呢,上完趕緊弄死,省得夜長夢多!”
劉虎陰陰一笑,從身後小弟手裡拿出一支針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