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著不確定感,在過分謹慎後爆發出來的瘋狂和自信也是可怕的。每一次當別人攤牌的時候,也是他最痛苦的時候,這一局他開始就拿到一對Q,他謹慎的抬頭掃了眼四周,可是他的謹慎在別人看來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連莫湘都能猜出他手裡牌應該不小,眼中隱隱帶著笑意,把自己兩張A的牌蓋了。
下面的局勢就很有意思了,三張公牌又翻出一張Q,他眼睛一亮,掩下神情,轉頭看他旁邊那個可惡的花花公子,戴暨似乎又存了“偷雞”的打算,第一輪一上手,就壞笑著加了200萬,新加坡人跟了,第二輪加500萬,新加坡人又跟了,第三輪又是500萬,日本人掃了一眼場中的幾張底牌後,猶豫了一下,隨手把牌蓋了,場上就剩戴暨和新加坡人,他抬起眼認真的看了戴暨兩眼,戴暨臉上的壞笑在他看來就是預備“偷雞”的打算,毫不猶豫的加了籌碼。第四輪,戴暨直接丟擲2000萬,這種情況下已經不容新加坡人再猶豫了,他以為是戴暨想用鉅額賭注把他嚇跑,前面已經跟了一千多萬,他已經不能退縮,直接把面前2000萬的籌碼全部推了出去,攤牌。。。。。。。
可憐的新加坡人是“three of a kind”,而戴暨這一次沒有再玩“偷雞”的把戲,他的組合是清一色的五張雜牌,同花“flush”,一局贏走了新加坡人所有籌碼,他沮喪的離開賭桌,坐在一旁幾乎要把自己頭髮扯光了。
此刻桌上剩下五個人,莫湘連續幾局棄牌,輸了一千多萬,戴暨手上籌碼最多,不但有新加坡人的五千萬,還有其他人輸掉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