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人生不像放電影那樣一閃而過。
“哥哥的母親,也就是我大媽,是江南的望族,書香世家,對女兒教育的像大家閨秀,對兒子卻相當溺愛,大媽去世後,君家和他們之間的來往淡了許多,哥哥的舅舅是個典型的紈絝,吃喝嫖賭,無惡不作,仗著君家的權勢欺男霸女,君家也縱容了一段時間,我十五歲掌權之後,就將君家對他們的庇護全部撤掉,他懷恨在心。。。。。。。。後來他們整個家族被我剷除,父親一怒之下欲將我逐出家門,爺爺最終將我留下,反而把他趕出家門,爺爺說他懦弱無知,不保妻,不護兒,縱容外戚致使妻子遭遇橫禍,自此從君家除名,小時候他對我不聞不問,對母親也不冷不熱,我與他關係不好,從母親去世後,就一直遷怒於他,後來他覺得了無生趣,就出家當和尚去了。。。。。。。。”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莫湘覺得君家的經最難念,難怪君哲自小養成那樣陰冷的性子,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唯獨有個母親,還是續絃,沒什麼地位。又早早去世。莫湘突然覺得有些心疼,以前討厭他,老躲著他,覺得那股陰冷冷的氣息很難受,後來才知道他的童年一點都不幸福,不殘忍陰暗也活不到今天,他也只不過是個想要愛的孩子而已。
她攬過他的頭,勾緊他的頭頸,緊貼他的氣息,吻上他帶著溼氣的發,輕輕在他耳邊呢喃,“我愛你!”
君哲的身體僵在她懷中,微微闔上雙眼,她是個不善於用語言表達情感的人,即使心裡能感覺到,她也從未說出口,幸福就像水流,盈滿又溢位,緩緩的轉回身,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裡,吻上她的唇,輾轉深入,久久纏綿,他的唇齒都在訴說著濃烈的近乎瘋狂的愛意。
猛的彎腰打橫抱起她,輕柔的放在床上,她微微張開眼睛,他的眸中全是火一般的**,雙眼一張一合之間流轉著魔魅般的誘人,□的狂潮幾乎衝破了他強忍的理智,也蠱惑了她的心神,他的額頭浮上一層薄汗,唇間近乎難耐的呻吟出聲,每一寸肌膚都是火熱,兩人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炙熱的掌心滑過她的背脊,帶起一片電流般帶著奇異的酥癢,她微微一顫,全身的血液幾乎沸騰。。。。。。
忽然,他用盡所有的意志輕輕推開她,掌心的溫度幾乎要將她肩頭燒灼、穿透,他一動不動的盯著她,一言不發,鼻翼間滿是她的體香,淡淡的幽香漸漸濃郁起來,滿室皆是清逸的香氣,她的臉頰緋紅,白皙的面板粉嫩透明,嬌豔欲滴的唇,每一寸肌膚都叫囂著誘惑,雙眼流轉的光華熠熠生輝,散發出一種極絢麗的光彩,此刻沒有人能忍住這般的勾心挖肺的誘惑,聖人也不行!
他的唇貼在她的耳邊,聲音幾不可聞,“你推開我,快!求你。。。。。。。。”
她的手從他眉際滑過,感覺到他呼吸急促的滑過耳畔,全身顫抖,猶豫了幾秒後,微微閉上眼,他的聲音沙啞到近乎呢喃,“你允許嗎?湘湘,你答應我了嗎?寶貝。。。。。。。我的寶貝。。。。。。”
“我不要開燈!”她的聲音同樣沙啞,卻嬌軟好聽的像貓兒呢喃般,他哪裡還忍得住,一把抓起枕邊的手錶,“砰”的一下砸碎了抬手就可以關掉的檯燈。吻落在她肩頭,婉然漫延,她的身子溫涼,他的肌膚滾燙,藉著窗簾外的微光膜拜她白皙透亮泛著柔光的身體,無數次在夢中出現的景象真實的出現在他眼前,美麗的超乎想象,喉嚨深處傳來一聲含糊的呻吟,他任由自己陷入迷亂。
尖銳刺痛傳來的同時,她唇齒間的呻吟被他全數吞下,腦海中綻開無數的花,一朵一朵,明媚鮮活的綻開,就如她綻開在他身下。。。。。。。
蓉城的一間地下酒吧,黑暗中,紅色,綠色,藍色,各種顏色各種形狀的光線光斑在纏繞著,□著,那震耳欲聾的音響中的每一個重低音,都讓人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像要跳出來一樣,舞臺上迷濛的霧氣,卡座裡驚鴻一現的雪白大腿,再加上穿梭於身側的性感妖豔的女人,這裡的每一寸空氣,都能讓人呼吸出一種墮落的味道,快樂的墮落!
酒吧最底層一間滿是健身器具的巨大場地內,一個身材壯碩,全身佈滿青色紋身的男人汗水淋漓的打著沙袋,黑色的圈套砸在沙袋上發出沉悶的“嘭、嘭”聲,外面無論如何嘈雜的噪聲絲毫沒有傳進這片健身場地內。
男人身後不遠處站著一個帶著眼鏡的男人,正夾緊了自己的腿,彎著腰,低著頭,看著地板上的縫隙,雖然已經做了很多的準備,但在面前這個男人面前,盧富貴的脊樑骨那裡,不一小會兒,還是被汗潤溼了,涼涼的,讓他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