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哲搖搖頭,表達的很直白,“不算很懂!”
“有些時候,含蓄不一定要用表達,”君漠用一種估量的眼神看著君哲,語氣一貫的溫和,其實他想說你一直做的很好,懂得把自己隱藏,這也是一種含蓄,只是還沒學會怎樣隱藏太過強烈的愛。
君哲就像一個身在地獄深處被冰凍的囚徒,他渴望溫暖,嚮往溫暖,只是他自己不知道,因為他從生下就在冰冷黑暗中,他不知道什麼是溫暖,可有一天,他看見了火焰,那麼亮,那麼溫暖,那麼美好,他不顧一切的奔著那團燃燒著的火焰而去,不怕灼傷,不怕疼痛,用盡全身的力氣,只為把那團火焰握在手中,溫暖他冰冷已久的心,他感覺到了溫暖,怎麼會允許那團火焰離他而去?
“不用表達?”君哲低聲自語,眼睛凝視空氣中某個不存在的方向,聲音有種壓制著的情緒。
君漠放下手上的杯子,轉身悄悄關上門出去,有些事情沒有誰可以代替,可以幫忙,可以勸解,可以放棄……
寂靜的深夜,君哲站在窗前,嘴裡叼著的煙燃燒著紅色的火星,有嫋嫋白煙從前面升起來,將他籠罩在一片白霧中。溼冷的空氣中夾雜著淡淡薄荷香菸的味道,一隻手把玩著打火機,大拇指敲開,那泛著幽藍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