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雕哥和肖勝在淮城的‘掌控力’附添了幾許的光環。
“進去談,要談就好好談。別說一些沒用的!從無到有,誰的東西也都不是大風颳來的。你所經歷的事情,也許別人經歷的更多。”
賈青的這番話,著實打破了現場的‘緊張’。他的這句話,就是對肖勝說的。在場的,也只有他有這個資格說這樣的話。
要知道,在那個刀光劍影的時代裡,入雲龍賈三爺所經歷的遠要比肖勝多得多。
“三爺教訓的是,肖勝也是這個意思。談判嗎,攤牌嗎,本就該建立在雙方互相尊重的基礎上。你拽的跟二五八萬似得,搞的旁人都不如你,還怎麼談?”
“我記得淮城曾經的教父,馬王爺說過這麼一句:一個男人能解決事情的手段無非是相對高階的錢權和最簡單的拳頭,除非井水不犯河水大家相安無事,否則就都會陷入零和博弈的唯一性境地,不是你死我是我掛,所以把苗頭強行扼殺在搖籃才是王道。”
待到肖勝把這話說完,賈青‘哈哈’大笑了兩聲道:“你很推崇老馬啊?”
“他是先驅,是明燈。他用他短暫的一生,告誡後人,這段路該怎麼走。”
聽到這話的賈青,笑著撓著自己的髮梢道:“可他的結局不怎麼好……”
“所以,我一直堅信一個道理:華夏沒有黑澀會,連黑澀會性質的組織都不允許存在的。要想走的更遠,我們都得以‘國家意志’為己任的前行。要不是你們耽誤,我現在還在陳寨村種地呢。三爺,走之前去我那坐坐,保證你吃到的蔬菜和肉類,都是無公害的綠色食品。”
“哈哈!聽說你種的試驗田,在省農科院都掛名了。”
“我是農校畢業,種地是我的本職。像現在這些屁事,都是我的副業。”
原本此次談判的兩個主角雕哥和李涯,在這會兒卻被肖勝和賈老三的‘閒聊’,搶去了風頭。而正是兩人‘合時宜’的打岔,緩解了李涯和耿鵬飛的劍拔弩張。
再加上有耿鵬生在中間調解,眾人終於不用再頂著烈日在大門*談了。
“小夥子,有能力是好的。可也要學會知進退、明哲保身。想你這樣冒冒失失的強出頭,到最後會落得個‘天妒英才’的下場。”
在賈青與肖勝一起往裡走時,半提醒、半敲打的對肖勝說道。
“你這話,有人跟我說過。只不過他說的比你更文藝。”
“哦?”
進入電梯後,賈青下意識回應道。
“年輕的、有抱負的小年輕,一定要沉得住氣。逼著自己埋進去,埋進各種各樣的偽裝,埋進密不透風的黑繭,為的只是有朝一日破繭成蝶。”
“有道理!你這樣做了嗎?”賈青反問道。
“我一直不怎麼認同他的這個觀點!我的回答是:人生像一截木頭,或者選擇熊熊燃燒,或者選擇慢慢腐朽。換句話說,我可以接受平凡,但不能接受在平凡中潰爛。其實,我的高調是因人而異的。你說你們非要猛龍過江干啥?過江就過江唄,俺們招你惹你們了,就覺得自己牛逼轟轟的,可以在這座城市‘橫行霸道’。”
“還沒耍點手段反擊一兩次呢,又說俺們欺負你了。有叫家長的,有把親戚朋友都喊來的,還有六親不認玩狠手段的。殊不知,俺們就是淮城人。只是想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自娛自樂,你們非逼著我們走投無路,揭竿而起。最後,還腆著臉問我‘你有什麼?’。”
電梯本就那麼大點地方,再是豪華電梯,寂靜的空間裡,肖勝的這一番話也是震耳欲聾。
“把人往死裡逼,橫豎都是個死。那還不如拉著一干人陪我死!左右都是把你得罪了,那還不乾脆把你得罪透點。最少到最後,我死的也是心安理得,沒遺憾嗎!”
“這麼淺俗易懂的道理,你們都不懂。那行,我們用事實讓你們懂。”
說到這的肖勝,湊到賈青身旁,刻意故弄玄虛的壓著聲線道:“真別覺得,比我們高貴到哪兒去。窮山惡水出刁民,年少的時候,二百來斤的野豬都沒弄死我。我還能被一百多斤的人給玩得‘毫無招架之力’?”
“這就是我們哥幾個如此‘高調’的道理,其實說開了,也不是什麼道理。本屬於我們的東西,你們要搶,我們不讓。就鬥起來了……”
咧開乾淨嘴角的肖大官人,又最簡單的措詞說完這番話後,就連賈青都被堵得啞口無言。
想想也是,你們入淮投資,如果是真心實意的注資,我們還巴不得你們來呢。這樣我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