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種可能性就大了。扣卡、恢復出廠設定、刷機等等，我之所以能定位他的具體位置，是根據‘無線熱點’、‘ＧＰＳ’以及三大通訊商接收訊號的基站。當然，也有之前按照你的吩咐，在他手機裡安裝的跟總系統。可這一切的大前提，是他得用這張卡或者這臺手機。”

聽完這些的楊忠國眉頭緊皺道：“這些防追蹤的手段，你教過他？”

“貌似，是您讓我教他的……”說完這話的王軍，便不再吭聲。

聽完這話的楊忠國，拍了拍王軍的肩膀道：“有他的訊息隨時給我聯絡。這是命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