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混混來說,再大的混混,混到了堪稱一方梟雄的大人物,也還是個見不得光上不得檯面的大流、氓,華夏沒有黑澀會。哪怕是黑澀會性質的組織都不能存在,所以馬王爺砰然倒塌。”
“任何個人和組織機構,絕不能違背國家意志。和平年代,絕不允許有人凌駕於政、府之上!這才是馬王爺‘暴斃’的根本原因。而不是所謂的‘聯手逼、宮’,更不是胡賀兩家的聯合絞殺。”
“所以,無論什麼時候我們都要做一個對社會有貢獻的存在。譬如一次能力範圍內的見義勇為,譬如種地、開荒,譬如按時納稅……另外,永不做出頭鳥!”
這是肖勝,把哥幾個湊到一起,神態最為嚴肅、神情最為嚴謹,言語最為凝重的一次‘鄭重其事’的‘告誡’。
這同樣也成為了,肖勝這個團體最為‘根本’的底線和未來發展的生存法則。
也許現在的小壯和螞蚱等人,還沒有肖勝他們的遠瞻性及大局觀。但是無礙,他們只需盲目的信任勝哥就行了!
從混吃等死,一隻腳踏進牢飯,另一隻腳在太平間逛蕩的幾人,現如今不說‘浪子回頭’,最少也是‘改過自新’了吧?
他們都清楚勝哥是實實在在把自己往正道上引!
這就足夠了!
團體的凝聚性一旦形成,就宛如焊接在一起似得。最少在現在淮城裡,還沒有誰能有像肖勝這樣團隊的執行力和處事效率。
這些客觀存在的‘原則’,陳泰順並沒有給黃林琴講那麼深入。但得讓她明白,現在的你是陳寨村的媳婦。是他陳泰順的女人!有些規矩和原則,作為大嫂的你也要恪守。
受過一次傷、栽過一個跟頭的陳泰順,對於這一塊無比的‘敏感’。他不怕黃林琴犯錯誤,怕就怕她犯了錯而不自知,甚至到最後不知不覺的與他們這個團體背道而馳。
“我跟你說個有趣的事……”
當黃林琴把肖勝在綠色莊園的種種行為,笑靨如花的轉述給陳泰順時,後者長嘆一口氣道:“解鈴還需繫鈴人啊。”
“嗯?啥意思?”
“每一個把尊嚴都看的很重的執拗騷、年,都渴望著在未來的某年某月某一天,把曾經失去的那份自尊,再重新拾起來。彎過腰、吃過苦、遭過罪,承受過他人白眼和冷嘲熱諷……他現在做的不及當年旁人對他的十分之一!所以這不叫幼稚,這叫站起來。”
“還有,以後千萬別跟狗勝談胸襟這個詞。那牲口就是一頭‘有仇必報’,現在不報以後肯定會找機會還回來的真小人 。他沒胸襟的,不過他喜歡胸、大的……”
聽到陳泰順這句話的黃林琴,沒好氣的嘀咕道:“你兄弟倆越來越沒這個正形了。”
“什麼叫我們兄弟倆?他調戲大嫂了?”
“他調戲大哥了!你最近在吃匯源牌腎寶?”
“我……狗勝,你個畜生!這種謠你也信?”
……
一路小跑回去的肖大官人,那是一臉的‘得瑟’樣。像是凱旋歸來的勇士般,被潘澤強幾人一股腦的抬起來。想要扔上天,卻發現這廝貌似重了。最後,還是甩在地上吧!
當肖勝從地上爬起來時,捂著老腰‘哎呦呦’個不停。此時,因為那一萬塊錢的賭資而倍顯肉疼的王峰,不服輸的上前詢問道:“我真的很納悶,你是靠什麼花言巧語,讓黃總欣然同意你的流、氓途徑的。”
“那我同樣也很納悶,是怎樣的一種優越感,讓你覺得我一定不如你呢?”
聽到肖勝這番回答的王峰,被堵得臉紅脖子粗。兩次的‘打賭’,已然證明了肖勝在‘搭訕’這方面,確實要比他‘不要臉’。
可這又能證明什麼呢?
想到這的王峰釋懷道:“既然跟黃總聊的這麼投機,那晚上鄭老師宴請他人的房間安排好了嗎?”
“哦對了,鄭老師。晚上給你重開一桌在C12。這一桌算我的,你別急著拒絕。我老家那麼畝試驗田,還等著您下去幫忙照看呢。算是辛苦費……”
待到肖勝說完這些後,王峰整個人的臉都是蒼白的。要知道,他可是同學中公認的‘面子人’。就連他拉下面子跟黃林琴說軟話都拿不到包間。而一個種地的拿到了,這難道還不夠打臉嗎?
“謝謝肖勝了!”
“不客氣的!”
雖然肖勝為鄭國科一家子‘爭取’來了包間,可在知道肖勝的‘身份’後,鄭國科的老婆,還是對其有點‘不待見’。
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