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記住哈狗勝,安穩是福,平淡是真!”
“得嘞!去城裡給你搶個兒媳婦去嘍。”
“兔崽子。”
待到奧迪剛駛出村口,駕車的陳泰順扭頭道:“怎麼說?我記得某人說過,要麼不進江湖,再進……就玩一把大的。”
聽到陳泰順這話的肖勝,笑著搖了搖頭。
副駕駛位置上的陳鵬舉,也在旁邊起鬨道:“狗勝,人家這一次都欺負到咱家門口啦。咱再這樣‘低調’下去,可就沒牌面了哈。”
“在我的記憶中,你倆可都不是好戰分子啊。最近,這都是怎麼了?一個個戾氣十足的。”說這話時,肖勝從兜裡掏出了一張摺好的便籤紙,遞給前面駕車的陳泰順。
“這是……”
“金都茶樓!我找他們老闆談談理想。先禮後兵嗎……”
聽完肖勝這話的陳鵬舉,下意識追問道:“什麼來路?”
“胡賀兩家在淮城的‘耳目’。再直白點,安插在韓亞妮、雷石、三元包括中寧集團裡的那些‘釘子’。都統一有這位老闆‘排程’。他在淮城的直接領導只有夏珂!就拿他開第一刀吧……”
說完這話,肖勝指尖有節奏的敲打著自己腿面。臉上的笑容,在被凝重所替代後,目光投向了窗外。
奧迪剛駛入淮城城區,掏出電話的肖勝一連撥打了兩通電話。
“胖子,請你喝茶啊。沙河北路,金都茶樓。”
“雕哥,請你喝茶啊。沙河北路,金都茶樓。”
掛上電話後,面帶笑容的肖勝,輕聲對兩位哥哥說道:“想安安靜靜的做一枚學霸來者,可總有人前仆後繼的覺得我肖勝沒了‘獠牙’,都想踩著我的臉上位。兩個半月,七十六天……”
饒是陳泰順和陳鵬舉,在聽到肖勝這番口述時,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既視感。
予以兩人的第一感覺,就是一頭蟄伏山中許久的猛虎,選擇在今日下山那般……
虎嘯淮城,我稱王?
當奧迪車穩穩的停靠在這家,無論是在地段,還是裝修上都不怎麼起眼的茶樓時。率先推開車門的肖大官人,站在那裡仰望著那掛在門頭的‘金匾’。
“我今天一定給他拆了。”
面帶微笑的說完這話,肖勝便大步流星的朝著茶樓走去。
不在黃金地段,又沒有固定客源,再加上知名度也不夠。繼而,哪怕是到了喝茶的點,這裡也難尋人跡。
當肖勝一馬當先的走進中廳時,一名就坐在茶座前的中年女子,面帶笑容的站起了身。
“先生喝茶?幾位?”
“最低五個人!”
“二樓雅間有空房……”
“去三樓吧。”
待到肖勝說出這話時,女子表情先是一怔,隨即含笑回答道:“先生,三樓是閣樓。是我們員工的宿舍。不對外營業的。”
“不對吧!上個月四號,晶宮的夏總還被你請到了三樓呢。”
在肖勝面帶微笑的說完這番話時,女子臉上的笑容已然凝固在了那裡。
“靠,我才知道。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還有一個茶樓。哎呦,這老闆娘長的還真不錯。”
就在女子慌神之際,馬胖子那大嗓門已經從門外傳了進來。當他邁過門檻,湊到肖勝旁邊時,肖勝正‘笑眯眯’的望著這女子。
“知道你喜歡輕熟、女,可咱也好歹‘含蓄’一點吧。你瞧你那色迷迷的眼神,任誰一看都知道是有企圖的。”
“大姐貴姓啊?鄙人馬升……”
當馬胖子‘無所顧忌’的自報家門後,凝固在女子臉上的笑容越發‘侷促’。
“我去,要不是看見胖子那拉風的賓士車,我還真找不到這地方呢。什麼情況?大熱天的,先把屋內空調開開啊。”
隨後趕到的耿鵬飛,進屋後直接單手搭在肖勝肩膀上。當他看到肖勝那‘怪異’的表情時,側頭望向馬胖子道:“什麼情況?”
“發、春了唄!你問我什麼情況?咱倆前後腳的事。幾個月不出來,出來請我們喝個茶,還搞的這麼神神叨叨。”
說完這話的馬胖子,四處打量著中廳的裝飾。而雕哥,則重新把目光投向了身旁的肖勝。
“我們只坐三樓,夏總坐的那間房。”
“嗯?”聽到這話的馬胖子瞬即扭過頭望向肖勝。又與同樣驚愕的雕哥面面相覷。
“茶藝師嗎,你肯定不行了。老鬼在嗎?哦,阮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