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沒死?”探著頭的靳大海一臉猙獰的質問著肖勝。自己說完這話後,張開雙臂姿態狂傲的‘仰天長笑’。
隨後,指向肖勝道:“那咱就看看誰先死嘍!肖勝,我靳大海這一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在年前沒把你‘扼殺’在搖籃裡。任由你肆意的野蠻生長。”
聽著靳大海這咬牙切齒的一番話,望著老東西那猙獰無比的面孔。泯然一笑的肖大官人,反問道:“你敢嗎?別說現在,就之前,就我肖勝一無所有的時候。在雷石頂層的休息室裡,你靳大海敢讓我走不出去嗎?”
“我肖勝能混得今天的位置,不是因為你們這些所謂的‘老人’給了我多大的生存空間。反之,因為你們早早的把持著這塊蛋糕,從而在壓榨著我的發揮空間。夾縫中求生存……老子今天所得到的這一切,是我拿命換來的。”
“別在我面前說什麼‘能話’和狠話。把我扼殺在搖籃裡?陳家兄弟做過、胡賀兩家也沒手軟過,包括你身後的袁菲都花過五十萬的暗花,讓我肖勝滾出淮城。”
“結果呢?結果呢?”
說這句話時,肖勝的聲調一次比一次提高了些許。
聳了聳肩膀的肖大官人,面帶冷笑的繼續補充道:“還不讓我肆意野蠻的生長?自己回過頭好好想想,你們聯手做的事情還少啊?”
“我得謝謝你們!若不是你們幾個一而再的‘打磨’著我這塊璞玉,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有這麼大的能耐。”
說完這些的肖勝,拉了拉自己的衣裝。收起了那份猙獰,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的笑意。
“靳大海,其實有句話我早就跟你說了。以前,沒這個底氣生怕說了得罪了你這尊‘大神’;以後呢,我又怕沒這個機會,因為馬上想讓你死的人肯定要比想讓你活的多,屆時就輪不到我了。現在,現在這個時候剛剛好。請允許我裝一次大灰狼……”
待到肖勝笑眯眯的說完這些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這位在淮城已然難以‘撼動’的新貴。
“靳大海,我去你媽嘞戈壁……”
說完這話,先是冷笑,隨後咧開嘴角的肖大官人露出了皓白的牙齒,最後抑制不住的他,當著眾人的面亦比剛剛的靳大海,更要狂傲的仰天長笑。
在這一刻,作為徹頭徹尾大贏家的他,確實有這個資本和牌面,如此‘自負’。
這是屬於他肖勝應得的獎賞,別問為什麼……
因為他的拳頭足夠硬,腦袋足夠靈光!
“呦,都快零點了啊?靳大海,你這樣拖下去。就不怕靳小海出了什麼事嗎?我聽說現在社會上的‘流、氓’挺多的。他們要是犯起狠來,可不止是皮肉之苦這麼簡單啊。”
“你……”
狠狠的指向肖勝後,猛然甩袖的靳大海吆喝著幾人開車載著他朝著碼頭駛去。
待其離開後,隨著他一起出來的袁菲,有些六神無主的站在那裡。現在的她,打心眼裡想要逃離現場。可是無論往哪走,都要繞過眼前這個年輕人。
她有些害怕,甚至不敢與其直視。特別是在靳大海離開,她與肖勝之間再無任何‘媒介’後。迎上肖勝那淡然的笑容,袁菲竟然慌神了,而且四肢都變得冰冷起來。
“勝,勝哥……”當袁菲顫顫抖抖的喊出這兩個字時,肖勝臉上的笑意變得更加濃郁了。
“你知道女人和男人間的博弈,最大差距在哪嗎?不是身體、精力,也不是智慧和手段,而是格局。袁總啊,哪怕你跟著他們這幫子‘老爺們’成功把我摁死在大口鎮陳寨村。 ‘千姿入淮’後,你覺得你又能分得多大的利益?”
“微乎其微!如果你父親不在那個位置的話。估計都不會有人帶你玩!這就是現實。不要以為能周旋在幾個稍微有點能耐的男人之間,就覺得自己‘無所不能’了。你把他們當‘凱子’,而他們又何嘗不把你當‘婊、子’呢?”
待到肖勝把話說到這,有點掛不住的袁菲,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
“不要覺得我是在侮、辱你。沒那個必要,我也沒那麼無聊記住,這個社會的博弈,先出手的是會容易佔得先機,可同時也有可能暴露自己的短板。”
“這一點,你哥就很明智。因為他知道,不管最終是誰入主淮城,只要自己有能力、有背景、有資源,就永遠不會成為‘輸家’。而且在勝負關鍵時刻,極有可能成為他人拉攏的‘香饃饃’。那樣的話,才能為自己爭取更大的權益。你說呢?”
當袁菲聽完肖勝這番話後,連說了幾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