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人在包間內暢聊之際,服務生在華龍老闆娘的安排下,開始一一上菜了。
作為屋內最小的一位,肖勝自然是坐在靠門的位置,方便於接菜……
當然,這在酒場上只是個‘形式’,大多時候像他們這種級別的大佬聚餐,包間內多會被專門安排個女服務生用來擺菜。
包間的房門再次被人從外面推開,原本談笑風生的雕哥,臉上的笑容突然凝固在了那裡。就連夾著東西的馬胖子都下意識要起身。
背朝房門的肖勝,剛準備扭頭就被一雙略顯冰冷的雙手從後面捂住了眼。然後,肖勝便聽到了一個女子故意變聲的詢問道:“猜猜我是誰?”
眼前一片黑暗的肖勝,依稀聽到了馬胖子那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
整個包間的氣氛,像是凝固在了那裡似得。眾人都在等著肖勝回答……
站起來的雕哥,那是瞪大眼睛的望向肖勝,心裡默默的嘀咕道:“千萬別猜錯嘍……”
“小紅?不對……”
“小雯?聲音不像……”
“小研?”
‘砰……’
“你嫂子坐我旁邊呢!”馬胖子的接腔,著實讓捂肖勝雙眼的女子,發出了銅鈴般的‘咯咯’聲!
“是偷跑出來的,還是第一期療養結束了?”
待到肖勝咧開嘴角,說出這番話後。捂著他雙眼的女子拍打了下肖勝的肩膀,隨即也沒把自己當外人的,拉出一個凳子坐在了肖勝旁邊道:“沒意思……”
“身上福爾馬林味那麼濃……猜猜我是誰?”
待到肖勝模仿著女子的姿態說出這番話後,小花又狠瞪了他一眼的從下面踹了這廝一腳。
“嘿,嫂子。怎麼?不認識小花了?”
來這不是旁人,正是從港城直赴北省的楊小花。
這幾個月裡,就在那邊療養的楊小花,幾乎每日都與肖勝保持著高頻率的語音、文字及影片聯絡。
第一療程剛一結束,她便馬不停蹄的從北省直飛淮城。下了車,得知肖勝又進局子後,匆匆透過自家父親的關係詢問一二。
三人都是淮城地頭上‘有頭有臉’的人物,特別是胖子和雕哥的座駕。那叫一個‘低調’啊。繼而,楊小花自然不難順著東局找到這邊。
“不是,小花你,你留長頭髮啦?你……”
“嫂子,我的病情穩住啦。以後我能像個正常女人一樣逛夜店、喝啤酒……”
待到楊小花‘神經大條’的說出這話後,側過頭的肖勝,咬牙切齒道:“你見過哪個正常的女人,都是逛夜店、喝啤酒的?”
“去雷石總可以吧?嘻嘻……胖子,改明找你拼酒哈。”
此時,眾人真沒聽進去小花具體在說些什麼。而是直勾勾的望著她的那雙手!
從坐在肖勝旁邊,與人交談時楊小花便是雙手或是挽住、或是拉著肖勝的胳膊。從頭到尾的親密動作,顯得那般自然。
這不是做作的刻意炫耀,而更像是一種下意識的‘生活習慣’。
“你們都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被人盯著有點不自信的楊小花,下意識打量了下自己的全身。隨後把目光投向肖勝道:“我臉上有東西嗎?”
“沒有!人家只是覺得,這個小姑娘好不矜持啊。上來就一直拉著我的胳膊,就沒鬆開過。沒見過男人啊?”
待到肖勝說完這話,伮了伮嘴角的楊小花臉上透著幸福笑容的嘀咕道:“沒見過這麼帥的男人。”
“酸,真酸!這一把狗糧撒的我們是猝不及防啊。媳婦,拉著我別鬆開。誇我長得帥……”
側過頭的馬胖子,望向身旁的蘇小研。後者撇了撇嘴道:“拉著你可以,誇帥就算了吧?我難以啟齒……”
“我……你……”
肖勝和楊小花,誰都沒有挑明兩人的關係。可僅這一頓飯,便已經出賣了所有。
期間,突然接到父親電話的楊小花起身出門不知在說著什麼。待其離開後,雕哥和胖子不約而同的離席,一左一右跟兩護法似得,把肖勝夾在了中間。
一個‘笑靨如花’,一個‘賤笑如狗’,兩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裡的肖大官人。彷彿,在等待一個滿意的答案。
“你們想知道什麼……”
深咽一口吐沫的肖勝,顫顫驚驚的詢問道。
“那你都做了什麼?”
馬胖子一針見血的追問道。
聽到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