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杜婉蓉臉色陰沉的回答道:“他這是在示威!示的不是他自己能力有多強,而是在用實際行動告訴我們,他有這個能力在‘規則允許範圍’內,做任何事情。”
待到杜婉蓉說完這些後,抬起頭的杜婉蓉開口道:“衛總,這一次他沒踩線!”
聽到這話的衛子民,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攆出來似得,一字一句的回答道:“我知道!”
“你們繼續……”
杜婉蓉朝著幾人微微點頭致意後轉身離開。而一旁的小海在這個時候才開口道:“杜總,二牛哥已經出去了。”
“嗯?你怎麼不早說?肖勝跟王崇山已經動過手的事,他知道了嗎?”
“我先給他彙報的。”
“我……”
“人呢?”
站在江南會所門口的杜婉蓉,看到身材魁梧的牛奔已然穿過了馬路,正朝著對面的餛飩鋪走去。
坐在鋪外的肖勝,專心致志的吃著碗裡的雲餛飩。都沒有抬頭去看過即將靠近的牛奔。
“杜總,我覺得您現在把二牛哥叫回來不切合實際!武修,也有武修的尊嚴。可以站著輸,但絕不會不戰而退。還有,剛剛得到的訊息。肖勝就是用的王崇山最為擅長的‘刀功’破的他的刀意。從江湖規矩上來講,他也沒錯。”
“而且從修為上來講,兩人都是暗勁實質境。十九天前肖勝還差點被廢了‘丹田’。客觀的來說,是王崇山佔巧。這一次也一樣,二牛哥暗勁中期。並且肖勝才戰過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