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大面上‘和氣’。你丫的自己真捅破了,別說他黃建民是杜老二的門生,就是‘書生’的親兒子,那也是壞了自家定下的規矩啊。”
“再說,沿途監控能證明什麼?肖勝和牛奔來這裡‘約.會’不行啊?誰看到他們出手了?”
聽到這話,駕車的狙擊手笑著補充道:“基、情四射啊……”
“麻利兒點,別耽誤我趕二場!梅鄔山……”
頗為興奮的納蘭皓琛,催促著開車的狙擊手。
“一個半步知天命的暉哥,一個數年前都已經知天命的書生。頭,沒看頭氣的。這不是一邊倒的局勢嗎!”
聽到這話的納蘭皓琛,輕笑道:“你懂個錘子!按照武修一途的‘規定’,邁入知天命,就不能行走於世,更不能主動出手。暉哥為了黃大少,強行把境界壓到‘半步知天命’多少年了?他那句,請杜家老祖出山‘盤盤道’不是吹牛逼的。”
“不過,杜家出了個更為妖孽的杜大先生!讀書讀出來個‘亞聖’,華夏目前最為年輕的‘洞玄息’。牛、逼到讓我爺爺都‘刮目相看’。”
聽到納蘭皓琛這句話的幾人直接瞪大眼睛道:“我去,五十出頭的‘洞玄息’?不是,資料上不是說知天命後期嗎?”
“大半個月前,我爺爺入餘杭,就為這事。哦,就是肖勝跟我老姥爺被我爸‘套路’不期而遇的那天。他老人家來餘杭,在梅鄔山送給了‘書生’一場‘及時雨’。一步入‘洞玄息’了。反正不管怎麼說,今晚暉哥這‘半步知天命’是保不住了。八成現場‘知天命’,升幾級咱就不知道了。”
“像咱們這種‘化勁’的小嘍嘍,多經歷些這樣的事,只有好處沒壞處。說不定‘觀摩洗禮’一番,就感悟了呢?”
當納蘭皓琛說完這話後,車廂內其他幾人那叫一個‘躍躍欲試’啊。
“不對啊頭,那上次在港城的時候,暉哥還說不是咱們的對手。感情是‘裝嫩’啊?”
聽到小李子這話的納蘭皓琛,在此時霸氣無匹的回答道:“他沒說錯。是‘咱們’。被咱們廢掉的‘知天命’一隻手數不過來吧?再說,我最擅長的就是化勁‘破’知天命。”
對於所有的武修來講,身懷‘大黃庭’又是純陽體的納蘭皓琛,就是‘BUG’般存在。什麼叫天賦異稟?什麼叫含著金鑰匙長大?
他這才算呢!
生下來就是純陽體,打煞練氣數載後,納蘭老爺子臨走前把‘大黃庭’送給了他。
如果說肖勝是‘出道就是巔峰’的話,那麼納蘭皓琛真就是‘出生便是巔峰’。
站高望遠,從未下過山……
‘噌……’
伴隨著肖勝的刀起刀落,僅剩的那一名黑衣人的腳踝被砍斷。
單手靠著*才撐住身子的他,扭頭望向蹲在地上摘掉對方黑布的牛奔道:“二牛哥,一群死士而已。你指望著從他嘴裡套出點什麼嗎?我敢像你保證,這些人不但是生面孔,而且還無跡可循。與其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還不如咱感覺找個安全的地方調理生息呢。”
一臉陰沉的牛奔,身體狀況要比肖勝強上那麼一點。主要還是肖勝最後一擊‘力拔山河’,近乎耗盡了他體內所儲存的暗勁。
此時,整個人都被掏空了的肖勝,還不如一個成年人有勁呢。可他揮刀的力道、角度以及切割面,那絕對的專業。
“你覺得會是誰想趁火打劫?”
“是誰重要嗎?你就是查出來,以杜家人的尿、性,為了維繫餘杭現有的穩定,在沒有真憑實據之前都會揣著明白裝糊塗。所以,是誰真的不重要。”
肖勝的話雖然很粗俗,可牛奔也知道他說的也是客觀存在的事實。
在肖大官人把*隨手扔出去之後,略顯蹣跚的搭在了沉思的牛奔肩膀上。同時笑著說道:“不要再糾結這些嘍。對方的目的相當明確,就是等到我們拼到‘燈枯油盡’的時候,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造成兩敗俱傷的假象,如果有可能剷除我這個‘愣頭青’。同時,激化天鴻和杜家間的矛盾。其實這些你都已經想到了,只是打心眼裡不願去面對而已。再說白點,你現在糾結的重點是——要不要把這事彙報給杜家人。彙報了的話,只會讓‘東家’難做。不彙報的話,心裡又覺得不爽。而且,還怕對方繼續在餘杭膽大妄為下去。”
待到肖勝一語中的的說完這番話後,牛奔的臉上露出了苦笑。
他可不像肖勝那樣,做什麼事都可以‘肆無忌憚’。作為杜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