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等三人,顯得無比尷尬。
陸情的臉上微微動容,任誰都看得出來,她處在憤怒的邊緣。
“怎麼?許你在北邊圈子裡不止一次的提及‘趙四小姐’老牛吃嫩草,就不准我‘老生常談’啊?”
說這話時,自顧自拉開椅凳的肖勝順勢落座。連伸手與其握手的趨勢都沒有!
自己翻開茶杯,自己又斟滿了茶水。抬起頭的肖大官人,泯然一笑的開口道:“我說不來吧,你非要讓我來。講實話,就目前的你和我而言,無論是於公,還是於私,都尿不到一個壺裡。”
“抱歉,我說話太粗魯了。可是詞糙理不糙!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本著以和為貴的態度,做生意、完成自己對金主的投資承諾。可是你們呢,總覺得像我這樣從底層爬上來的小人物,得給你們這些出身高貴的大人物讓路。否則,那就是罪孽。”
說到這,肖勝端起了茶水豪飲了一口。根本就不想是在飲茶,更像是為解渴。
在這個過程中,已經整理好情緒的陸情雍容的落座。待到她坐下後,簡雪等三人紛紛也隨之坐下。
“看來肖總,還是對我們怨念很深啊!”
“你說呢!來餘杭前,復生那個叫什麼,齊宗盛,齊總……‘叭叭’的跑到我家門口,差點給我上演一出‘全武行’。復生入淮我阻礙了嗎?復生收購四海商會,我插手了嗎?復生發展下線與吳坤開貨運公司,插手物流我干涉了嗎?”
“收礦場,利用四海商會涉足原材料市場,藉著吳坤父子在淮城貨運方面的關係網,暗地裡撬我的單。這些在我看來,都是正常的商業運作。部分手段惡劣了點,但都是生意場上的人,大家只要別太過分,放你們入淮。”
說到這,身體靠在椅背上的肖勝,笑容變得冷冽起來道:“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代表著你們就可以在我頭上為所欲為。我不是沒給齊宗盛機會,我告訴他三天之內給我送來一盞一模一樣的紫砂壺。那個沙壺是雖說是景德鎮官窯的,可市價絕不過千的。”
“彼此都給對方一個臺階下,大家相安無事多好!可他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小人物也是要尊嚴的,不只是你們這些大人物嗎。沒辦法,他喜歡玩我兄弟就陪他玩好嘍。我們能把李涯像狗一樣攆出淮城,還在乎一個黃家的旁親齊宗盛嗎。”
當肖勝直言不諱的提及李涯,還用‘狗’這個詞來形容時,在場的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的望向眼前這個囂張的年輕人。
別說在冀省了,哪怕是在餘杭、江南又有哪個人敢像肖勝這樣用詞形容李涯的。
而聽到他這話的陸情冷笑道:“肖總,你這是無知者無畏嗎?”
“不,就是單純的囂張!就像我現在去冀省能被李大公子,玩得體無完膚一樣。他去淮城,我總有辦法讓他遍體鱗傷。同樣的,如果我現在想邁入晉省的地界,很有可能被黃家玩得直不起來腰。但在淮城,我想讓他滾,他不滾都不行。”
“所以,你今天如果約我來是關於淮城的事宜話。那麼我已經告訴你我的底線了。”
說到這,身子前傾的肖勝,單指敲著桌面上一字一句的說道:“齊宗盛必須滾!否則,我可以向你保證。像今天這樣的大手筆,我每半年給你玩一次。”
說完這些,肖勝不顧在場的四位女士,自顧自的掏出了一根香菸。點著之後開口道;“對了,各位把錄音都關上了吧。我敢當眾說這麼囂張的話,不是沒準備的。再者,你也不去淮城打聽打聽。我肖勝在淮城養了一支專門玩高科技的隊伍。每年七位數的投入,不只是為了聽響的。”
當肖勝說完這話後,把兜裡的一串鑰匙扔到了桌面上。掛在鑰匙環上的那枚黑色儀器,此時此刻不但發出‘嗡嗡’的聲音,還亮著紅燈。
做完這一切後,側過頭的肖勝又向不遠處的攝像頭擺了擺手道:“衛總只能看見畫面,聽不到我們說話的。從始至終我都保持著很燦爛的笑容。畫面就是放出去,也沒人相信你們的轉述嗎。”
在肖勝說完這些後,扭頭望向了自己右手邊的夏佳彤。迎上肖勝的微笑,臉色顯得有些蒼白的她,把手放在了桌子下面。
不知道她在桌子下面有什麼樣的操作,但肖勝只看到了她肩膀的蠕.動。
隨後,他的目光投向了對面的路情。後者淡然自若的把摁下了腕上的‘手錶’!
“厲害了勝哥!”
“善攻者,敵不知其所守;善守者,敵不知其所攻。而善戰者,無赫赫戰功!你們玩得這些,都是玩剩下的。你們用我最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