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百姓點燈的姿態。餘杭市面上的那些人‘敬’的是你衛家的經濟實力及地位,還有你背後的衛夫子。前兩者,雖然我不虛你,衛夫子……他只是比我早生了五十年而已。”
“動不動就搬出衛家的招牌來,你唬誰呢?你能向誰施壓?精於算計的你,又能算計到誰?”
說到這,掐滅手中香菸的肖大官人,雙手摁著圓桌站起身。居高臨下的望向衛子民道:“文鬥我不怵你,武鬥我更不虛你。客觀的來講,今天是我跟杜總之間的‘惡作劇’,只是你自作聰明的想要插一腳而已。”
“別把無能當成一種炫耀!之前,我就說過只是黃少沒點頭,否則我還能再扒你一層皮。”
也就在肖勝說完這話,杜婉蓉擺在桌面上的手機突兀的響起。看了下備註的她,當眾接通。
她從頭到尾都是在聽電話另一頭人的口述,只是在最後的時候說了一句:“好,我知道了。”
“你在文伯和黃少心中的地位很高啊。文伯親自赴杜家‘負荊請罪’,黃少的電話直接打到了我大姑那裡。”
聽到杜婉蓉這話,對面的衛子民等人心裡‘咯噔’了一下。連文伯和黃成功都為了這小子給杜家‘低頭’了,於情於理杜家都不可能再多做什麼了。
“你覺得這是一種‘榮耀’?”
“難道不是嗎?縱橫餘杭江湖多年的文伯,叱吒江南的黃成功,兩人親自為你作保。換成是誰,都倍有牌面。”杜婉蓉笑著回答道。
“不,我覺得這是我無能的一種體現。希望有一天,如果再遇到今天相同的處境,我可以肆無忌憚的走出去或者打出去。而非像今天這樣,拿著一枚假*,在這拖延時間的‘續命’。”
“上一次,讓我有這種無力感和屈辱感的時候,是在去年。當時,我還是個剛出道的愣頭青。動了淮城一號碼頭曾經的主人靳大海的兒子。那是我第一次被人用槍指著頭,事後還擺了‘謝罪宴’。當時‘淮城江湖’上的人,都覺得我攀上了靳大海是一種榮耀。”
“可在我看來,那是一種屈辱!”
說到這,已經繞到杜婉蓉左側的肖勝,側頭微笑的望向杜婉蓉道:“這是我第一次來江南會所,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裡,也會是最後一次。杜家今天給我的教訓,我銘記於心。同樣的錯誤,我肖勝不會再犯第二次。這是我肖勝一直這麼‘囂張’,還能活到今天的根本原因。”
“謝謝,謝謝今天杜總的盛情款待以及既往不咎……”
說完這話,肖勝站直了身子,待其轉過身時,那名大廳經理已經堵在了他面前。
兩人四目相對時,杜婉蓉起身道:“如果我是你,會把這種‘情緒’藏匿在心底。不會當眾‘自不量力’的說出來。”
沒有回頭的肖大官人,冷笑道:“不是我笑話你,今天我想從江南會所離開,你們攔不住。雖然這會兒,我‘內勁盡失’。但是我想拉幾個人陪我一起長眠於此應該不難。杜總不懂,作為暗勁實質境的你應該清楚我不是在胡言亂語。”
“你覺得我怕死?”沉默寡言的大廳經理,一臉犯狠的回答道。
“那你覺得我做不出?我雖然年齡比你小,但我所經歷的‘九死一生’的事只比你多、不會少。我廢了丹田重新修,我依舊是肖勝。而你……在杜家養老嗎?”肖勝直接回懟道。
“好了,讓他走……”
長出一口氣的杜婉蓉,冷聲對大廳經理說道。聽到自家主子這句話後,後者不情不願的咧開了身子。
“十五天之約,依舊作數。你不來找我,我去找你。”
“等你……”
待其說完這話後,扭過頭的肖勝對徐凱補充道:“徐總,從今晚開始淮城江湖,會徹查你們在那裡留的尾巴。別怪我沒提醒你,一旦揪出來就不止喝淮河水這麼簡單了。火車站擴建專案會無限期的延期下去,我想看看眾生能為千姿續命到什麼時候。”
“別試圖再把手伸進淮城,吊死在馬家祠堂前老槐樹上的‘老鬼’,現在墳頭上的雜草都半米了。他是上一個,聽命於賀子明,想你這樣自不量力的人。好好操、你的盤,借用黃少的話說——天鴻永不向眾生低頭。你那一身本事,會有你用武之地的。”
說完這話,肖勝把目光投向了杜婉蓉。
“打擾了杜總!”
也就在肖勝說這話時,他兜裡的手機突然響起。看了下號碼的他,大步往門外走去的同時,接通了電話。
“我馬上就出去了。把家裡成年的‘獵隼’都給我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