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把矛頭指向我父母的時候,這條路你就已經做絕了。禍不及家人……這五個字也許你之前不是很瞭解,但我希望你能透過這件事後,能有個切身體會。不是所有人都要給你李大少幾分薄面的,最少在淮城,你的面子……我肖勝不給!”
“另外,就這次事情。我肖勝誰的面子也都不會給!這是你們自己作死作的。”
當肖勝說完這些後,也不再掩藏自己真實想法的李涯,指向肖勝道:“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別後悔!”
“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絕不會為已經發生過的事感到任何‘悔意’。”
在肖勝說完這話後,李涯冷笑著朝著肖勝『露』出了大拇指。隨後,頭也不回的朝著自己座駕走去。
此時就站在車前的李磊,順勢為自家堂哥拉開了車門。扭過頭,惡狠狠的望向肖勝道:“讓你的人出門都小心點,淮城車多、人雜……”
也就在李磊當眾放完這句狠話之際,就坐在圓桌前的肖大官人,再次猛然站起身。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碩大的圓桌被肖勝一腳踢翻,同時朝著李涯所帶來的那幾名保鏢撲去。
‘咔嚓……’
順勢騰空而起的肖大官人,在圓桌被對方接住的一剎那,整個人也已經至圓桌後方。
原本實木質地的桌面,硬生生被這廝砸成了兩截。而這數名保鏢,更是被這股衝擊力鑿的七零八散。
還有幾名‘倖免於難’的保鏢,剛湊上前來,迎上的便是肖勝的一記‘本壘打’……
當肖勝一臉犯狠的撕扯著李磊的頭髮,把其重重摁在車窗玻璃上時,他的身後已經是哀嚎一片了!
第一次……
這是在場所有人第一次看到‘淮城勝哥’出手!以前只是‘道聽途說’,而在今晚他們都實打實的看到肖勝出手禦敵。
動如脫兔……
在他飛身魚躍的踹開那面實木質地的圓桌面時,所有人的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了。當他再次站穩身子時,右手已經撕扯著李磊的頭髮,並用胳膊肘把其頂在車窗玻璃上。
“肖勝,你敢……”
‘砰……’
側拳朝著李磊的面門就是一拳的肖大官人,扭過頭面帶微笑望向已經鑽進車廂內的李涯道:“你覺得我有什麼不敢的?”
‘吱啦……’
肖勝撕扯著李磊頭髮拖行的聲音,如此的刺耳。而來自於李磊那‘鬼哭狼嚎’的聲響,響徹著整個小餐館前的夜空。
鬆開這廝的同時,肖勝隨手拉過來一面圓凳。
歪著頭的他,居高臨下的望向渾身都在瑟瑟發抖的李磊道:“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來,再重複一遍。”
迎上肖勝那如同猛獸般的通紅目光,不知是嚇的還是陣痛的釋然,亦使得李磊半天沒說出一個字來。而此時,連忙下車的李涯,走到了肖勝身邊道:“這是法治社會,你會為你的一切行為負出慘痛代價的。”
“那你現在知道這是法治社會了?剛剛這孫子威脅我的時候,我怎麼沒見你這麼正義凜然?”
面對肖勝的質問,啞口無言的李涯急的也是團團轉。而站在第二輛車後面的寧淑珍,在這個時候偷偷撥打了報警電話。
今晚所發生的一切,都已經顛覆了她們母女倆的認知和三觀。
原來流傳於淮城的那句‘人狠話不多,淮城我勝哥’,不僅僅是對肖勝的推崇,更是對他彪悍的真實寫照。
這種情況下,顯然她們的‘守備力量’,完全不足以與對方睥睨 。最好的辦法,那自然是報警啊。
緩緩起身的肖勝,單腳踩在李磊的臉上。同時,雙手搭在了李涯的肩膀之上,臉上始終保持著淡然自若的笑容。
“李涯啊,我看你是真的沒有看清形勢。本來我跟你見面呢,還準備與你促膝長談一番。可你們兄弟倆呢?在我面前秀優越感啊?打出道以來,我特麼最討厭別人拿我身邊的兄弟和家人威脅我。都說‘前車之鑑後車之師’,誰特麼的給你們的勇氣,讓你跑到我家門口,指著我的鼻子威脅我?”
“姓李了又怎麼了?姓李在冀省是不是高人一等我不知道,但在淮城……不好使!”
說這話時,肖勝伸出食指在李涯面前左右搖擺著。
“別再用你們的『性』格,來挑釁我的脾氣。一旦我瘋起來,連我自己都怕。”
當肖大官人說完這話後,右手在李涯臉上輕拍了兩下。力道雖然不大,但足以拍碎李涯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