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的看到車廂裡的高小琴已經不見蹤影了。
“大半夜的把高小琴送到小區就離開。不像是吵架嗎,陳麻六出去辦急事?也不像嗎。”
思來想去,還是跟那道有點印象的身影有關。在肖勝的記憶裡,那道略顯臃腫的身影,不是在近期所見。而是有段時間了……
在哪裡呢?
清明,今年清明節!陳家兄弟一起回去祭拜已故父母。也就是那一天,已故陳父正式被‘正名’,追授了‘烈士’。
肖勝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楚,就是當時陳家兄弟辦得很隆重。以至於不少淮城有頭有臉的人,都擠在了陳寨村那一疙瘩。
而親自主持那事的不是陳泰山,正是當時還在警局‘一手遮天’的陳斌。
那時出門湊熱鬧的肖勝,就站在臺下一直望著這道身影。
沒錯,就是他!
什麼情況?陳麻六的姘.頭被送到了這裡後,緊接著陳斌出現了。然後,陳麻六走了!要說這中間沒什麼貓膩,誰特麼信啊。
“我艹,真的假的?”
儼然已經捋清這‘錯綜複雜’關係的肖勝,半天沒回過神的嘴裡嘀咕道。
“還真應驗了那句‘至理名言’:寡情的男人和勢利的女人,這樣的狗男女往往能有一段從頭到尾的蜜月期。”
“一語中的!”
震驚之餘,肖勝像是一個路上撿到大額鈔票的孩子似得,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