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勝不知曉,當他在全神貫注的分析現場之際,基礎值內的勇氣值正在發生著變化。也正是這種變化,讓肖勝翻入農院的內心更加堅定。
農家院的圍牆普遍不高,甚至有的像肖家那般用籬笆圍著三間瓦房。
年久失修的趙家院牆上,那原本用來防賊的玻璃渣大多已經脫落。並沒有從正面翻閱的肖勝,選擇了距離房間更遠的側翼。
雙腳發力,猛然起跳的肖大官人,順勢趴在了牆頭之上。稱不上輕車熟路,但對於趙家頗為熟悉的肖勝,在落地之後悄然向弄堂靠近。
藉著視窗映出了的微弱燈光,肖勝依稀看到了地上的血跡斑斑。心裡‘咯噔’一下的他,生怕是趙綺紅和趙靜受到了什麼傷害。
直至他看到大門左側的那條死狗時,他的內心才算稍稍平伏些許。
距離院門越近,趙靜哽咽的聲音越發清晰。
“再發出聲音,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嘴撕裂。”也就在肖勝臨近大門時,一道陌生的男性聲音傳到了肖勝耳中。
對方操著一口並不算醇正的普通話,聲音有些沙啞。作為本地人的肖勝,單從口音中就不難判斷出他並不是淮城人。
湊到了門前,透過門縫的肖勝,觀察著裡面的情況。被捆綁起來的趙綺紅,嘴裡塞著抹布。從她那腫脹的側臉上,肖勝不難判斷出她剛剛應該被這個男人毆打過。
地上那七零八散的手機肖勝也頗為熟悉,應該就是趙綺紅平常所使用的那臺。
趙靜蹲坐在桌子角前,一名尖嘴猴腮的男子,坐在方桌一隅啃著饅頭吃著剩菜。狼吞虎嚥的他,時不時抽一口卓旁邊的白開水。
而真正讓肖勝內心一緊的則是平放在那把手槍。槍柄正對男子持筷的右手,這樣的擺放,讓他能在第一時間抓住槍柄並勾動扳機。
男子的臉上也有著明顯的抓痕,如果肖勝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趙綺紅被‘特別對待’的根本原因。
可能是抓痕生疼的緣故,男子偶爾也會用手指去摸索一番。每一次都會‘噝’上一聲,然後惡狠狠的揣上趙綺紅一腳。
“臭娘們,還怪狠的。等老子吃飽喝足了,再好好的擺弄你。”
聽到男子這話的趙綺紅,發出了‘唔唔’的聲音。而與其對面的趙靜,哽咽聲則越發刺耳。
“哭,哭,哭你媽嘞戈壁……”扔出手中的筷子,砸向趙靜的男子,伸出右手指向趙靜。
雙手抱著膝蓋的趙靜,把頭埋入雙.腿之.間。身體仍舊在顫抖,明顯是在壓抑著哭腔。
“小婊.子,還跟人發資訊,怎麼不打110啊?母.女吧?等我吃飽了,咱們一起哈。”說完這話,男子露出了猥.瑣的笑容。而側臥在地上的趙綺紅,在此時動作幅度極大,她那豐腴的臀.部剛好正對著大門。
透過門縫,把這一切盡收眼底的肖大官人,霎那間竟有些失神。
“你在求我啊?你是不是在求我啊?”一臉變.態的男子,突然失去了對剩飯菜的興趣,轉而蹲下身的湊到了趙綺紅身前。
在門外心急如焚的肖大官人,腦海裡思索著如何營救二女。
‘咣噹……’
門外的輕響聲,亦使得原本還興致勃勃的男子,動作敏捷的站起了身。順勢抄起桌面上槍械的他,把槍口對準了門口。
壓著腳步的他,一點點的往門口靠近。此時,就連原本把頭埋下去的趙靜都不禁抬起頭。
“是你嗎?狗勝哥……你一定會來救我和我媽的對不對?”也正是這一信念,才讓趙靜在如此情境下,情緒沒有完全崩潰。
往前走的男子,時不時還扭過頭來,生怕這對母.女花耍什麼花招。對於他這種亡命徒來講,能活一天就要享受一天。
身上揹負的罪名,已經足夠他槍斃幾百回的了。如若不是自己還知道一些內幕,估計在逮捕地就被就地槍決了。
早晚都是死,死前極樂享受才是真。
男子已經料到了當地警方已經在淮城境內外佈下了天羅地網,所有人都認為他會第一時間逃竄。可他反而背道而行的選擇了留下。
留在這個處於蘇皖交接地的小村莊裡。
一點點的靠近木門,剛剛那一閃而過的人影,讓他嗅到了危險的到來。這是處於本能的一種對外識別。
緊握住槍柄的他,一點點的靠近木門。一隻手舉槍對準著木門,另一隻手探了出去,準備去拉門。
‘咣噹……’猛然拉開木門的他,瞬即竄出了房間。左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