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走……別耽誤雷石做生意。”
在這個時候頗為冷靜的肖勝,大手一揮的對圍著他們的內保道。
霎時間,原本里三層外三層的內保,適時的讓出了一條人行道來。
“打一場?”
可就在眾人以為此事就此了卻之際,肖勝突兀的開口,亦使得轉身的袁尚再次扭過頭來。
而此時,目光如炬的肖勝對袁尚的那名保鏢對峙著。
“我放你主子走,不是因為你家主子的背景有多牛.逼。而是希望你能心無雜念的給我打一場。”
已經下樓的馬胖子,在靠近之後聽到這話時,也不禁緊皺了幾許的眉梢。他比誰都清楚,袁尚這個私人保鏢是個什麼樣的狠角色。
據說,當年袁尚在外面幾次受阻,就是他以一己之力保袁尚平安的。說白一點,人家是真的見過大世面、有本事的狠角色。
然而還未等馬胖子開口,對方已經回話了。原本保鏢的殭屍臉,瞬間有了笑容。雖然依舊很僵硬,最少讓人知道他不是面癱。
“好,我先送我家老闆上車。”
“可以,我在對面的花園裡等你。”說完這話,肖勝做出了一副請的手勢。
“肖勝,你……”
不等葉薇開口相勸,肖勝直接對其說道:“切磋而已,早晚會對上的。在這再玩會,誰都不用跟出來。”
說完這話的肖勝,把剛剛所剩不多的半瓶酒水一飲而盡。隨後大步流星的朝著門外走去!
他是說不讓人跟著,可又有幾人願意留下來呢?
袁尚的那名保鏢,說的是送其老闆上車。可在這個節骨眼上,袁尚願意把他一個人留在這裡?
出了門的袁尚,讓王波先送袁菲回家。在上車前一再叮囑道:“不要再生事,更不要想著在這個時候打擊報復。今天的我們已經壞了一次規矩,我不想再壞第二次。”
不說被嚇破了膽,接二連三深受打擊的袁菲,此時失魂落魄的坐在王波車上沉默不語。將近三十年來,所偽裝的勇氣和尊嚴,在今晚徹底被一一打碎。
一個被慣壞了的女人,即便年齡到了五十歲,如果沒有親身經歷了某些事,仍舊是‘溫室中的花朵’。
望著轎車駛離雷石酒吧,心裡不知在想著什麼的袁尚,扭過頭望向身旁的保鏢亦或者兄弟。
“走吧……”
“袁總,你……”
不等保鏢開口,身處右臂的袁尚一邊指向剛出來的馬升,一邊解開了自己的衣領釦道:“馬總,一瓶威士忌。放心,連剛剛的損失,我會雙倍付賬的。”
“就喜歡你這樣人傻錢多的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