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圍甚至在醫院內部,都肯定有接應的人員。”
“明白。”
說完這話的劉暢,拿起對講機嚴聲道:“一組二組,嚴查醫院內部的可疑人士。三組四組注意外圍來往的車輛。機動組原地待命!”
……
護士並不知道肖勝是假裝的,所以對於他的插管,都是按照正常病人的方式來進行。那透過鼻孔插進去的管道,會讓人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可即便是這樣,從始至終肖勝都沒有動彈一下。
約摸五分鐘後,當護士為肖勝做完這一切,便離開了病房。
靜悄悄的重症監護室,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既視感。充斥在房間裡那刺鼻的蘇打水味道,一度讓肖勝感到作嘔。主要還是護士所插的輸氧管太可裡面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正值凌晨人體最為乏累的時候。白天因為多人的探病,並沒有補覺的肖勝多少有些睏意。但他清楚,自己這個時候是真的不能睡下,而且還不能動彈。
又過了半個小時,門外響起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
緊關的病房門被人‘吱’的一聲開啟,然後便聽到了護士不耐煩的驅趕聲。
一晚上突然又接收了兩名重症患者,這對於這名護士來講,簡直是‘噩夢’。繼而在語氣上,也就顯得不那麼友善。
“家屬都出去,趕緊的……”
半眯著眼睛的肖勝,依稀看到了那名瘦小的受傷男,就被安排到了自己對面的床位上。自己剛剛所承受的痛苦,他顯然是要再承受一遍的。
想到這的肖大官人,不禁自我慰藉了些許。但心裡還是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結結實實的問候了一遍。
“如果不是你生事,今晚就留在淮城的趙綺紅,說不定就約出來了。”
至於做什麼……反正總比待在重症監護室強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