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逢年過年該回去還是要回去。總之大面上會讓你過得去。有了孩子我不帶的,我不希望把青春浪費在孩子身上。借用現在時髦的話說:這是在自我犯罪。”
“基本上就這些!你看你……”
都已經聽傻了的肖大官人,著實有一種吃屎的既視感。望著眼前這個‘獅子大張口’的女子,半天才回過神的肖勝,苦笑著詢問道:“我能冒昧的問你一個問題嗎?”
“可以,瞭解是相互的。”
“如果我滿足以上得條件,那麼請問我是你第一個男人嗎?”
面對肖勝這委婉的提問,女子怔在那裡少許後,立刻會意道:“哦,你不就是想問我是不是處、女嗎?我是……”
聽到這,肖勝真特麼的想掃臉給她一巴掌。
手面上有紋身,手臂上有菸頭燙過的桌上痕,現在哪怕是中午只穿一個薄絲襪、超短裙。耳孔打了一排,頭髮是‘奶奶灰’。
美瞳、假睫毛、濃妝豔抹……
十根手指頭戴了七個飾品!你特麼的跟我說你是處、女,你四不四覺得我是傻逼啊?
當然,這話肖勝總不能當著人家姑娘面說吧?做人留一線嗎。
“那真的很抱歉,咱倆不合適!我打小就暈血……”
“暈血?我是處女你暈血?”
瞬間會意裡面歧義的女子,瞬即‘暴走’道:“你是不是在耍我啊?”
“不,不,不!我是真心實意的告訴你,我的最終結果。”
“哎呦喂……還真特麼的稀罕了。現在咱們家的男人是不是都這幅吊德行啊?啥都沒有,還死要面子。沒這個條件,就直說嗎?何必浪費大家的時間。浪費我的青春,你這也是在犯罪你知道嗎?”
“抱歉,抱歉!”
陪著笑臉的肖勝,強忍著心中那‘吐她一臉雞屎’的衝動。
艹她大爺的,你這是在侮辱的情商。
聽到肖勝這話的女子,拎起自己小包就立刻起身。嘴裡又補充了一句:“神經病!”
而就在她剛要出門時,奶茶店裡進來了一名年輕男子。女子看到這個男人後,立馬便了一副面孔的上前爹啦道:“輝哥,這麼巧啊。”
“珍珍?什麼時候回來的?有小一年沒在街上見到你了。”
“人家去南邊打工了。”邊說,邊挽著自己頭髮的女子,顯得頗為嬌羞。
強忍著自己嘔吐的衝動,把頭瞥向玻璃牆外的肖勝,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低調。
順著花名‘珍珍’的身影往後望去,被尊稱為‘輝哥’的小年輕,好像發現了什麼。眼珠子轉了一圈的他,認真的站在那裡思索著。
而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珍珍扭頭再次望向肖勝,嗤之以鼻的‘切’了一聲。
就在她轉身之際,需要自己諂媚對待的男子,半弓著身子的朝著肖勝走來。
一臉諂媚且怯生生的詢問道:“您是勝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