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他不是天賦型的,但卻是很努力的那種。剛剛我沒事出門溜達一圈,打聽了一下。學生時代,他就有早上五點多起床晨跑的習慣。”
男子的話剛說完,目光投向了肖勝屋內的書架道:“房間不大,陳列很簡單。但三分之二的地方都被書架佔據。剛剛肖母跟劉主任聊天的時候,不也說了嗎。他是新華書店的常客……以前受制於經濟條件,都是借閱。最近生活條件好了,才開始購買的。”
“講實話,天賦型的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這種‘幾十年如一日’的。一個男人對自己都這麼狠,出人頭地是遲早的事情。更何況,現在的他背景也不簡單了。”
當楊忠國聽到男子這話後,笑著回答道:“很少能聽到你對一個人有這麼高的評價。看得出,你對他很感興趣?”
說完這話楊忠國抬手看了下時間,挑動著眉梢道:“還有時間……”
知道楊忠國‘話中歧義’的男子,聳了聳肩膀一副‘無所畏懼’的姿態。而扭過頭的楊忠國,望向了此時表情複雜的肖大官人,輕聲道:“等他先過了‘丈母孃’這一關再說吧。”
“嗯?”
被劉芝蓉拉到一隅的肖勝,多少心裡有些沒底的望向對方。前者也沒有遮遮掩掩,而是直接詢問道:“上一次,亞妮跟我們說她去出差。但實際上,她就在淮城。後來,追問她,她說自己在一個女同學家裡。但實際上,她嘴裡所說的那個‘女同學’,昨天才回的淮。換而言之,她在說謊。”
聽到這話的肖勝,瞬間明白劉芝蓉在說什麼事了。連忙打岔道:“劉姨,你這樣真的好嗎?亞妮是成年人了,她有自己的……”
“是啊,都是成年人了。你也是成年人了哈……我問你,她那晚在哪?”
迎上劉芝蓉那‘睿智’的目光,深咽一口吐沫的肖大官人,又扭頭看了看自己的房間。
原本透過視窗,偷、窺著肖勝及自家母親的韓亞妮,在看到肖勝扭頭後,瞬即又躲了起來。整張小臉‘嬌滴滴’的能擰出水來。
“我問你話呢……肖勝,我知道你是老實人,姨也沒把你當外人。跟我說實話。她那晚是不是在你這?”
“是!但是姨,我們什麼都沒做。亞妮在我床上睡一晚,我看了一夜的書,大家相安無事。”
聽完這話的劉芝蓉,面帶微笑的回答道:“你的意思是,你倆共處一室。亞妮躺在床上,你看了一夜的書?”
“對……”
“肖勝,如果你有個妹妹,出了這種事。你會不會相信那個男人說的?”
眼睛眨巴眨巴的肖大官人,耿直的搖了搖頭,隨後補充道:“可是姨,我真沒怎麼著她啊。你知道嗎,姨,我們家廚房裡的菜刀,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是從我枕頭下面找到的。如果,我真對亞妮做了什麼的話。當夜,那把菜刀就該是醫生從我脖頸處取出來了。”
待到肖勝說完這些後,劉芝蓉怔在那裡望向這廝。後者‘篤定’的點了點。隨後說道:“姨,我是有自知之明的。真的……而且,我現在也是以事業為重。”
“你說你們倆當晚真的什麼都沒做?”
“千真萬確的‘真’……”
“當晚,你就沒一點其他想法?”
面對劉姨如此直白的問題,‘咕嚕’深咽一口吐沫的肖勝,一字一句的回答道:“姨,我是真的不敢有啊……我是肖家獨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