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跟你這種人渣站在那裡爭論這些,我都嫌丟人。我在房莊怎麼了?是不是在房莊就有嫌疑啊?昨晚,你小嬸子鑽你院裡了,難道我會說你們倆有不軌的行為嗎?”
待到肖勝指向人群中一名少、婦,說完這話時,原本冷眼旁觀準備看肖勝笑話的女人,瞬間跟被人踩著尾巴似得,怒吼道:“肖勝,你別血口噴人,你,啊……”
“臭婆娘,你昨天不是說陪人去打麻將去了嗎?來告訴我,都有誰?”
“夠了!”就在這名少、婦的男人,準備當眾質問自家婆娘的時候,一臉寒意的陳斌,直接憤怒的咆哮道。
而霎時間,現場寂靜的有點可怕。而與肖勝對峙的陳泰利,則縮了縮脖子不敢與陳泰山對視。
“你是怎麼知道,她昨晚鑽進他家裡的?你是不是早就有預謀的監視?”
“別跟拿審犯人那一套……我有夜跑的習慣,這一點陳寨村大部分村民都能為我作證。一不小心就看到了,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肖勝笑著回答道。
“為什麼別人沒看見,偏偏你能?”
“全村人都看到的話,那還叫‘偷、情’嗎?那應該叫‘奸、夫、淫、婦’吧?”肖勝的這話,可謂是極其歹毒。等同於當著陳斌的面,謾罵了這對狗男女。
就在此時,一輛金盃從村口處緩緩的行駛過來。在扎堆的人群后面,穩穩停下來之後,車上下來了兩個人。一個是陳鵬舉,一個是房大壯。
在聽到發動機聲後,眾人下意識扭頭。當陳鵬舉及房大壯撥開人群,湊到肖勝面前時附耳嘀咕了幾句後,肖大官人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濃郁。
而他的這份笑容,讓本就已經開始心虛的陳泰利,變得更加沒有底氣了。就連陳泰山看到他的笑,心裡都猛然一緊。
“如果揪出這個縱火的兇手,會怎麼辦?”突然開口的肖勝,笑著反問著陳斌。
後者臉色嚴肅的回答道:“嚴懲不貸。”
“那好!那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兇手就是……”
說到這的肖勝,稍作停頓的把目光投向了站在那裡侷促不安的陳泰利。
“你看我做什麼啊?”
“因為你心虛啊……”
“別賣關子,兇手到底是誰?”陳泰山不耐煩的追問道。
反倒是肖勝,慢條斯理的從兜裡掏出一根香菸,點著之後才徐徐開口道:“陳書記是老刑警了,那你應該聽說過‘倒推假設’這個推理方法吧?”
沒有吭聲的陳斌,冷眼望向肖勝。也不再自找沒趣的肖勝,繼續補充道:“這種方法,就是我們假設一個人是嫌疑人,然後根據現場所發現的線索,把他帶進去。由後往前推理,捋的清就把他當成第一嫌疑人。再針對這個人,進行深入調查。”
聽完肖勝這些的陳斌,冷哼了一聲道:“我知道這種方法的時候,你還是個娃娃。”
待到陳斌說到這,撇了撇嘴的肖勝,笑著回答道:“那更好了,下面我就用這種方法來推理一下。”
“從現場所遺留下來的麥秸堆及燃燒過程中,所散發出來的刺鼻氣味及火焰灼點的程度,我們不難分析出犯罪嫌疑人,往麥秸堆裡澆灌了二十到三十升的汽油。這一點,王所應該沒意見吧?”
面對肖勝的詢問,倍顯尷尬的王猛還是如實回答道:“技術隊人員,確實能證明一點。”
“你繼續說!”陳斌冷著臉追問道。
“去年開始,我國《治安條例》裡有明文規定,任何個人或組織不得以任何藉口用容器去加油站罐取汽油。當然,除非當地派出所開出證明。可基本上派出所不敢擔風險的給你開證明的。這個陳書記你是知道的吧?”
沒有吭聲的陳斌,用點頭的方式算是回答了肖勝。而當在場的眾村民,聽到肖勝如此‘嫻熟’的道出這些硬知識時,不少人都在心中暗暗豎起大拇指。
不愧是上過大學的文化人啊!連法律法規他都知道的?
而就在人群中的葉薇,望著那淡然自若、氣場十足的肖勝,如此‘侃侃而談’時,內心不知為何竟升起了一絲油然的自豪感。跟當眾出彩的是她本人似得……
這種感覺,讓她望向肖勝的眼神顯得無比溫柔。
“無法用容器裝載作案所需的汽油,那麼就只剩下車載了。而二十到三十升汽油的量,恰巧是一輛 小型兩箱型轎車,油罐的容量。”
當肖勝說完這些之後,原本徑直站在那裡的陳泰利,瞬即蹣跚的往後退了大半步。而就是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