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勝,有沒有告訴過你。你的嘴巴真髒……”
瞪大眼睛的鄒成海,咬牙切齒的對肖勝說道。
而聽到他這番話的肖大官人‘哈哈’大笑道:“我只是嘴髒,你人都是髒的。”
“我不想在這跟你打嘴炮!我只提醒或者警告你一點,再僵持下去,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鄒成海就沒必要再玩虛的了。從剛剛的敲打,已然轉變話鋒的變成了‘威脅’。
聽到對方這話的肖勝‘咦……’的一聲,拉了個長音。然後,扭頭望向自己另一邊的靳小海說道:“看到沒,你瞅瞅他這張嘴臉?就差拿刀架在我脖子上,問我同不同意了。”
當靳小海聽到肖勝這話後,也是一臉尷尬的怔在了那裡。這話他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對。
“如果鄒律師,今天是要跟我這些,我想我們之間真的沒必要再談下去了。如果我是被嚇大的話,咱倆也就沒這個機會坐在一張桌子上了。畢竟,像你這樣‘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怎麼可能願意跟一個小角色對話呢? ”
說完這話的肖大官人,隨即站起了身。面帶笑容的對靳小海說道:“兄弟的面子,哥哥今天是給足了。談不攏就是談不攏。或者說,你也可以認為……我打來,就沒準備跟這條家狗談。純粹的就是賣你一個面子。僅此而已……”
“不耽誤你們談合作了。”
說完這話的肖勝,就準備離席。連忙起身的靳小海婉言相勸道:“勝哥,我覺得男人之間,沒有什麼事情不是一頓飯不能解決得。如果有,那就兩頓。晚上也是小弟的……”
就在靳小海打著‘哈哈’,準備把肖勝留下來之際。坐在那裡的鄒成海冷哼了一聲道:“讓他走,讓他繼續跳。我倒要看看,他還能跳幾天!肖勝,我告訴你。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賀家已經拿出了誠意,如果你還這樣不知好歹的話。那到最後,你可別哭……”
“最後我哭不哭,現在是不知道的。但我知道的是,馬上你會哭出來。”
扭過身的肖勝,咧開嘴角的望向對方。然後……
毫無預兆的揚起右手,只聽‘啪……’的一聲,當著靳小海的面,就給了這孫子一巴掌。
這一巴掌不僅響亮、乾脆,而且勢大力沉。
整個人差點都被扇翻在地的鄒成海,那是雙手抓著桌角才勉強還坐在那裡。而且還是那種,稍不留神就直接躺在地上的狀態。
“你,你敢打我……”
半張臉都腫脹起來的鄒成海,一臉不敢置信的望向就站在那裡的肖大官人。
而後者的臉上仍舊掛著一副‘沒心沒肺’的笑容道:“什麼叫我敢打你?是我已經打了你。”
“你,你,我要讓你牢底坐穿,我要讓你……”
“鄒律師,官司隨便你打。老子能拖多久,就陪你拖多久。可你家主子交代的事情,如果你耽誤了。那後果……”
說到這的肖勝,臉上的笑容瞬即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安分冷冽及暴戾……
‘砰……’
單手重重拍在桌面上的肖大官人,伸出右手指鄒成海道:“媽嘞戈壁,你特麼的告訴我你是個什麼東西?從昨晚開始,就特孃的跟我吆五喝六的。”
邊說,邊撕扯著他的頭髮,肖勝繼續吼道:“別特孃的給臉不要臉。只要老子一天不點頭,你們老賀家損失的就‘數以千計’。不說星宏那邊的調查,單就晶宮在淮城的利益,就足夠老賀家好好喝一壺的。你跟我在這擺架子?特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老子在求你辦事呢。”
看到這個架勢的靳小海,佯裝著去拉架,可就是隻喊話不出力。
跟同樣提前抵達這裡的鄒成海聊了一段時間,連靳小海都被這孫子的‘趾高氣揚’給氣瘋了。若是來之前,自家父親千叮囑,萬囑咐的,特麼的靳小海也早就想給這‘斯文敗類’一巴掌。
裝什麼大灰狼,不就是老賀家豢養的一條哈巴狗嗎。
狐假虎威的你得瑟個啥?
接二連三的被肖勝,在身體和精神上‘摧殘’。哪受過這種‘虐、待’的鄒成海,真跟肖勝所說的那樣,都快哭出來了。
終於算是‘拉’開了暴走的肖勝,長出一口氣的靳小海望著頭髮跟雞窩、金絲眼鏡都被打脫落鄒成海,想笑不敢笑的連忙背朝這廝,朝著重新坐在那裡的肖大官人豎起了大拇指,隨後‘佯裝’勸架的說道:“勝哥,消消氣,消消氣……”
“去,去上你主子那告狀去。去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