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是耿家人自己出來‘拔釘’。明白嗎?”
“這次是真的明白了。這事不但要解決,而且還要快刀斬亂麻。所以,你在與雕哥的通話中,語氣顯得極為激進。”
陳鵬舉說完這話後,肖勝微微點了點頭。同時撓著頭的嘀咕道:“夏珂選了一把好槍啊。”
肖勝嘴中的‘槍’自然是指耿四海……
待到肖勝趕至大口鎮醫院時,螞蚱、河馬都在門口蹲著。看到肖勝和陳鵬舉下車後,連忙湊上前去。特別是今晚值班的螞蚱,更是當著肖勝的面甩給自己一巴掌。當準備甩第二巴掌時,被肖勝一把攥住。
“吃一塹長一智!明白?”
“明白了勝哥!”
“都愣在這幹啥?該回倉庫值班的值班,該去砂石廠帶人整理東西的整理東西。天亮之前,倉庫、砂石廠都要給我正常運轉。”
聽到肖勝這話的兩人,連忙拍著胸脯道:“是……”
在兩人被肖勝安排走後,房小壯從裡面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去,你也回砂石廠。把監控給我調出來。跑的那三個人的正面找出來!發給我……”
“明白了勝哥!順子哥在裡面打破傷風呢。”指著門口右轉的那間病房,小壯遊戲愧疚的說道。
聽到這的肖勝,單手拽著房小壯的衣領道:“沒有下一次。自家哥哥在咱自己的地盤上被人開了天靈蓋。丟人是小,特孃的遭罪是大。”
“是,勝哥!”
“我就給你二十分鐘,立刻給我發過來。別耽誤!”
“沒問題,一定沒問題。”
說完房小壯急匆匆的竄出了門,騎著摩托車便飆向砂石廠。
望著守在陳泰順病房前的那幾個漢子,伸出右手的肖勝,瞪大眼睛道:“砂石廠的回砂石廠,礦上的回礦上。人家要是還真敢來大口鎮病房裡弄我順子哥,我肖勝特麼的直接找面牆撞死算了……還要臉幹啥?”
整個醫院大廳內充斥著肖勝近乎咆哮的聲音。就連值班的醫護人員,都有些膽寒的不敢靠近。
任誰都看得出來,一項在眾人面前‘和顏悅色’的勝哥,這次是真的怒了。
肖勝的怒火,直至陳泰順舉著吊瓶走出來時,才算有所平息。
“亂個啥啊!就七針的事,你至於嗎。”
說這話時,陳泰順剛好看到正匆匆忙忙從外面進來的耿鵬飛。連忙喊了聲:“雕哥,你這麼晚怎麼了?”
聽到陳泰順喊‘雕哥’二字,肖勝和陳鵬舉都下意識回過頭。
在醫院外面,耿鵬飛就聽到肖勝在醫院內的咆哮聲了。跟肖勝也有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了,是真的沒見過他如此憤怒過。
“沒事吧順子?真不行咱轉市裡去。”
“沒事雕哥,都封好針了,掛點吊水就能回家了。”
“好!”
與順子寒暄完後,耿鵬飛把目光投向了肖勝這邊。此時的肖勝,不知接到了誰的電話,站在另一邊面色不善的與人通著話。
而趁這個間隔,耿鵬飛把陳鵬舉和陳泰順拉到一起了解下事情。
“雕哥,這是自己人乾的。陳大兵就是個杆子,沒腦袋的。這個人把東西放在他家,就有這樣的意圖。”
“自己人?你是說……”已經聽出話外之音的耿鵬飛,聲線冷冽的詢問道。
“工程部的人!大門是被正常開啟的,電纜是今天剛入庫的……”
當陳鵬舉把所有的客觀事實,都闡述一遍後。耿鵬飛的臉色極為陰沉的扭過頭,聲線尖銳的喊道:“大春,大春哥……”
耿鵬飛這話剛說完,原本在門口抽菸的李大春,扔掉香菸就趕緊跑了進來。
“給我查,給我查今晚到底是誰在‘吃裡扒外’。大鵬再麻煩你一下,跟著大春哥一起去查。這事哪怕就是胡經理參與了,也給我拽過來。”
“好的耿總……”
“胖子,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挖地三尺也要把這三個人給揪出來。死要見屍,活要見人。”
這邊耿鵬飛剛安排玩,那邊肖勝發狠的聲音,也同時響起。
望著肖勝那因為情緒激進,而面目猙獰的臉頰。就連耿鵬飛,心裡都有著一絲寒意。
“我進去先躺著,你們倆好好聊。我捱打是自找的,狗勝,別為了我帶個人情緒去統籌全域性。”
說完這話,陳泰順指了指扭過身的肖勝。
收起電話的肖勝,聳了聳肩膀道:“我就是有點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