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順子哥的這番話,瞬間來勁了的小壯,嚷著讓其敘述下過程。
下車等上菜這會兒,哥幾個也閒著無聊。順子也就‘繪聲繪色’的把過程簡明扼要轉述一遍。如果有什麼遺漏,旁邊的陳鵬舉負責補全。
兩人的一唱一和,把當時的情況還原的是‘完完全全’。
恨不得就在場為自家勝哥搖旗吶喊的小壯等人,每每聽到精彩部分都會拍案叫絕。特別是肖勝說那句:‘我就要陳泰利上下兩排牙,少一顆都不行!’時,激動的小壯差點都蹦起來。
嚇得端菜的那位服務員,面帶驚恐的怔在了那裡。
“坐下,這是狗勝的基本操作。別跟沒見過世面似得!”順子的這句話,讓包間內的幾人‘哈哈’大笑起來。
一直坐在旁邊都沉默不語的肖勝,臉上掛著淡然的笑容。
“順子哥你是不知道,整陳家兄弟俺們哥幾個是見多了。可讓陳斌那老傢伙吃癟,我們是真滴沒見過。”
待到房小壯說完這話,肖勝擺手示意道:“以後會是常態,這話是不是有點狂?”
“相當的沒有自知之明……”陳鵬舉隨即一本正經的補充道。
剛說完這話,哥幾個再次一同鬨堂大笑。
“螞蚱……”
“勝哥……”就坐在肖勝旁邊的螞蚱,聽到勝哥叫自己,連忙湊了過來。那表情顯得跟恭謹……
“讓你查張彪的活動軌跡查了嗎?”
“查了,現在我派人還在他家門口盯梢呢。出院之後老低調了,整天三點一線。除了上次跟陳麻六聚會之外,他平常不怎麼跟人接觸。當然,下午一兩點鐘的時候,就該去棋牌室玩牌了。這是他一天的常態!”
聽到這話的肖勝,微微點了點頭。
“聽說他也有個砂石廠,就在沙河上游?”
當初對其‘恨之入骨’的螞蚱,自然知道亦要比其他人清楚。特別是跟著勝哥混起來後,平常沒少找人打聽他的底細。若不是陳鵬舉及時叫停,這廝說不定還真就把他第二次送進去醫院了。
繼而,待到肖勝說完這話,螞蚱連忙回答道:“對,不過貌似現在生意不怎麼滴。”
“他在沙河上游開的砂石廠,耿三在下游弄了兩家,而且想透過更便宜的河運,把沙子運到碼頭從而裝車的話,耿樓大閘那邊是必經之路。被螞蚱幾錘子砸進醫院,再出來之後,他的生意就被耿三給搶了。”
這事多少知道點的房小壯,一邊起身為幾位哥哥斟酒,一邊笑著回答道。
“那照你們這樣說,他們的沙石,都是供給給一家嘍?”
“不是一家,而是一個叫啥商會的。對,叫四海商會的。那裡面都是做地產生意的老總。會長,好像叫什麼耿四海的。不過不是耿樓人!說到這,勝哥,還有件事得給你說呢。當初耿三之所以能從這個張彪手中,搶下這門生意。攀的就是耿四海這個人物。好像因為都姓耿,攀的本家啥的。再加上張彪住院,有幾船沙子沒及時送到。”
“人家直接就斷了他的貨。直接從耿三那裡要了。耿大年這次去淮城,一來是告狀、鬧事,二來我聽說就是去見那個耿四海了。”
聽完這話的肖勝,眉頭緊皺道:“耿,可是小姓啊。淮城姓耿的,混得叫的上名號的,貌似就一個大雕哥嗎。當然,可能是我孤陋寡聞,沒接觸過這個行業,也就沒接觸到這些人。我先打電話問問……”
待到肖勝掏出手機,翻找大雕哥的電話時,一旁的陳泰順眉梢挑動幾分的詢問道:“又使壞點子呢。怎麼,想斷了耿家的財路啊?”
“跟你們說,估摸著你都不信。耿大年不知道從哪弄到了我爹的電話,已經打了不止一通威脅電話了。我爸知道我現在在‘假釋’期間,生怕我知道這事後,又做出什麼激動的事來。就沒告訴我……這早上陳斌帶人浩浩蕩蕩的殺回了陳寨村,趙綺紅怕我父母受到驚嚇了。過去陪他們二老坐坐……”
“閒聊的時候帶出來的。剛剛給我發資訊的時候,才把這事告訴我。”
耿鵬飛的電話是一直佔線。想想也是,大過年的他這種身份,拜年的人不在少數。不過,他有簡訊提醒,應該會知道自己跟他聯絡過。
把手機放到桌面上的肖勝,則把這一齣子事給闡述出來了。
“娘、西、比的,勝哥,我知道耿三那孫子住幾號病房,晚上再弄……”
河馬這事還沒說完,肖勝就擺手道:“別出傻勁了成不成?老東西玩這麼一手,就是想逼著我再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