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捨棄的。”
“能贏?”
“不知道。反正是不會輸,再不濟就是和棋。可我有贏得希望,而你只能保‘和’。我為什麼不試一下呢?”
當李志儒聽完肖勝這番話後,緩緩的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目光緊盯著桌面上的棋盤!
故意把空間留給兩個年輕人的韓朗,在聽到肖勝這樣一番話‘妙論’後,下意識湊了過來。就連端完菜的葉薇都好奇的跟了上來。
觀棋近五分鐘,緩緩坐起身的李志儒微微搖了搖頭道:“厲害了!”
“不是我太厲害,而是像你這樣‘科班出身’的人,總喜歡按照既定的套路來。下意識的認為整盤棋,除了將帥之外,最重要的就是車馬炮。可很多時候,拼到最後都是‘士、相、卒’起到決定性作用。士和相都是‘將帥’身邊最親近的人,而卒永遠扮演著不起眼的角色。”
當肖勝說完這番話後,思索什麼的李志儒,臉上突然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老蒼,我那兩個堂兄弟,李志武……”
指著棋盤中的卒、相、士,李志儒一一‘對號’的說道。
而聽到這的韓朗也瞪大眼睛的望向肖勝,只有葉薇不明白兩人在打著什麼啞謎。
“最多就是和,弄不好就是輸!既定的結局……所以,你今天問我‘氣不氣’的時候,我說‘不氣’。你笑的很不真誠。或者說覺得我在‘說謊’。可我真的是不氣!並不是我心胸寬廣,而是從一開始李志武就沒贏面。最壞的結果,就是我被算計了‘身敗名裂’。可礙於韓老和韓叔的存在,李叔會放過他?會不予以我補償?”
‘咣噹……’
隨手把手中的棋子,扔到棋盤上的李志儒,笑著回答道:“輸了。”
不止是這盤棋輸了,連李志儒都輸的心服口服。特別是肖勝在對‘李志武’這件事的態度上!
李志儒是個相對很‘社會’的人,因為從小就‘耳濡目染’,總覺得什麼事都是一個‘能量守恆定律’。
志武在這件事上已經很‘被動’了,在見肖勝前,哪怕是在下這盤棋前,李志儒都在思索著肖勝會以一種什麼樣的方式,來向他李家‘索取’相對應的補償。
簡單的來講,李志儒是把‘感情’當成了輔助‘利益’的存在。有‘人請價’在裡面,可首先要保證‘自身利益’。
而肖勝那句‘可礙於韓老和韓叔的存在,李叔會放過他?會不予以我補償?’,則充分體現出他的態度——從始至終,他肖勝都沒想過真的從你李家得到什麼。並不是你李家有多牛逼,而是因為我叫韓朗一聲叔,叫韓老一聲‘爺爺’。
兩種處事的風格,到沒有絕對的‘孰對孰錯’!李志儒更‘社會’些,而肖勝更‘感情用事’些。都有利弊,也都稱不上完美。
同樣讀懂這些的韓朗,笑著彎下身拍了拍兩人肩膀道:“得嘞,你倆都是我很是欣賞的子侄。能開誠佈公,總比‘勾心鬥角’讓我更欣慰。天大地大,吃飯最大。來吧……亞妮,把我的那兩斤飛天茅臺拿過來。”
“好的!”
涮羊肉,幾個小炒,再加上有些年份的茅臺。
這頓飯吃的肖勝是相當愜意……
飯桌上的爺三是從南扯到北,從時政到雞毛蒜皮的社會事件,從八卦到各種不可信的小道訊息。
什麼都能聊,也都能扯得有鼻子有臉!
反正都是自家人,吹牛逼不上稅唄!
彼此都放下‘防衛’後,肖勝和李志儒越發的投機。
酒過三巡,菜過五羹……
三名女將們都吃飽喝足的離場,在客廳裡磕著瓜子看著肥皂劇,聊著一些女人們喜歡的話題。
而餐廳內,三個男人則壓著聲線,開聊了李志武這事。
“舊縣那邊處理的怎麼樣了?”直接把這個話題挑出來的韓朗,輕聲詢問道。
“志武被我那兩個堂兄弟教唆的,暗地裡沒少在舊縣留‘舊賬’。那個姓蒼的把事捅大了,才各個知道紙包不住火。他們拿下這個工程後,以工程的名義不止跟信用社貸款,還包括了幾個商業銀行、民間信貸公司。信用社的錢是被那個姓蒼的帶走了。”
“其他幾家呢?”
“被我那兩個堂兄弟揮霍的差不多了。其實也不算揮霍,填窟窿唄。幾年前,海南那邊地產熱,他們兄弟倆眼紅人家賺的多,籌錢跑過去。可孰不知,人家大財團最後直接撤場了。擊鼓傳花,他們成了接盤俠。再加上上面一紙限購令,讓他們徹底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