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什麼,說了些什麼。”
就在馬升說完這話,連忙站出來的靳小海從中調解道:“二哥,明哥今天是真的喝多了,他是……”
“你覺得我信嗎?一個常年在外跑業務的,他的酒量就這麼‘一點就著’?這事你胡天雲信不信?我這是在幫他,只有他真喝醉了,我才會‘信以為真’,不然的話,他今天這算什麼?借酒發瘋、借題發揮,還是就奔著要打我馬升臉來的?”
當馬升說完這話,氣的渾身亂哆嗦的胡天雲。側著臉質問道:“馬總,你想這樣玩是嗎?”
“我已經在玩了。”原本坐在沙發上的馬升,緩緩坐直身子的望向胡天雲。臉上寫滿了‘不屑一顧’。
“我告訴你胡天雲,這事就是說破了天,你想就這樣想把人帶走……不可能。要麼他徹徹底底的喝醉,要麼你就動用家裡的關係和手段啥的,把我馬升給制老實了。可請記住,但凡我馬升還特麼的有一點氣在,這事我就‘不依不饒’。”
“跟誰倆呢?在我的場子裡打我的人,指著我的鼻子罵我的娘……不是,老胡家不待這麼欺負人的。”
聽完馬升這話的胡天雲,也恨不得揣上自家兄弟一腳。可現在這個節骨眼上,首先是要把人先帶走。
無奈之下的胡天雲,只得‘忍氣吞聲’道:“好,我承認,今晚天明做的有點過分了。我代他向你賠不是。現在可以了嗎?”
“不可以!我兄弟的親身經歷告訴我,如果惹上你們胡家,要麼退避三舍,要麼往死里弄。不上不下的,說不定哪天我半道上也被人堵了呢?”
咧開嘴角的馬升一字一句的回答道。
“馬升,你這是要往大的鬧?”
‘砰……’
瞬即拍案而起的馬胖子,毫無畏懼的回懟道:“我就是要跟你老胡拼命,來,弄死我啊。我跟你說胡天雲,別把自己看的有多重要。你的面子在我這不好使!”
“我的面子不好使,當地執法機構的好使嗎?馬升,別逼著我走這一步。不然,大家都難堪。”胡天雲繼續威脅著馬升。
“好使,當地執法機構肯定好使。可他們就算出警到這裡少數也要二十分鐘吧。場子裡又這麼多人,再堵一堵呢?好,就是他們來了,把我抓起來了。然後呢?你胡家家大勢大,能把我在裡面弄殘不成?胡天雲,動用你能動用的所有手段,我馬升今天就想用自己這近二百斤的肥膘,試一試你老胡家到底有多深的底子。”
“探不到底?沒事,最少我為不少人探了路。就像之前狗勝說過的那句話似得:我就是條野狗,臨死前我也得從你手臂上撕下一塊肉。老子就問你疼不疼……”
伴隨著馬升這句話說完,現場的氣氛瞬間又凝固在了那裡。此時,就連靳小海都尷尬無比的站在那裡。今天的馬升也太‘硬氣’了吧。怎麼活脫脫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他這是要做什麼?有什麼企圖嗎?
“我讓你停了嗎?繼續請胡總喝酒!今天他不喝醉、不喝好,就不準出雷石這個門。大不了,第二天雷石關門大吉,老子我蹲號子。”
“呦呦呦,這誰把我家胖子氣成‘胖玻璃球’的。來,我瞅瞅是哪路的神仙,能把你逼成這樣。”
伴隨著耿鵬飛的聲音,從外傳到了裡面。先行扭過身的靳小海,連忙陪著笑臉道:“雕哥,耿總,你勸勸二哥,這事一直就這麼僵持下去,也不是個事啊。你看,胡支書都為明哥道歉了。”
“道歉要是有用,這個社會就不那麼浮躁嘍。”
說完這話的耿鵬飛,望向了轉過身的胡天雲,笑著說道:“我剛跟你叔,也就是胡總的父親打過電話。這事呢 ,你是接不下來。哥哥我說的夠不夠直白?”
“耿總,我們胡家跟你們耿家可是有著親戚的,而且我姥爺那邊跟……”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所以他現在只喝酒。換成二人,都等不到你來就拉醫院了。”
當耿鵬飛說完這話後,胡天雲挑動著眉梢道:“非要鬧到徹底撕破臉才行嗎?”
“你老胡家閒著沒事,最愛乾的事情不就是‘撕破臉’嗎?遠的不說,就說說近的。先是即將重組的星宏,你把老袁家賣出去了。然後就是大年初一,我兄弟狗勝被人無緣無故的堵在了半道上。很多事,你們都做得出來,為什麼我們就不能做?”
“你們可以不按規矩辦事、不按遊戲規則耍,我們為什麼就不能任性一回?當然,就我們哥三這背景、勢力,無法完全與胡賀兩家這龐然大物所抗衡。但哥幾個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