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噝……’
當肖勝聽完這些‘不可思議’的事實後,整個人都如同觸電般怔在了那裡。
直至這個自稱‘納蘭中磊’的男人,把他曾用過的資訊和證件放在肖勝枕邊後,後者才信以為真。
“在港城年齡稍長一點的‘老人’,應該都聽說過‘肖勝’這個名字。包括蘇北一帶!當然,在那裡‘勝哥’名號,是由我打出來的。”
說完這話的男子,坐在了病床前。同時扭頭對戴嫣兒說道:“追溯本源,他算是我同門小師侄一輩的。現在你可以放心的把空間留給我們倆了嗎?”
直至戴嫣兒聽到這話,才泯然一笑的點頭道:“他剛醒,別讓跟他聊太久……”
“哎呦我去,這事整的我很不高興……”
在男子的一番‘埋汰’中,戴嫣兒低著頭臉色羞紅的退出了房間。
待到戴嫣兒退出房間後,肖勝這才開口道:“你閨女不會有‘戀父情結’吧?不然……”
“你要是個四肢健全的男人,我早就給你打不健全了。”
聽到這話的肖大官人,適時的閉上了嘴角。因為,他看到鋼製的病床扶手,生生被眼前這個男人攥出了手指印。而且,還是那種清晰瞭解的痕跡。
“乖乖……這得多牛逼轟轟吧!”
這他要發起飆來,摁在自己腦袋瓜子上,豈不是直接跟踹熟透了的西瓜似得?
站在門口的戴嫣兒徘徊在病房門前,時不時把目光投向了門窗內。生怕說話‘吊兒郎當’的肖勝,招惹了自家父親。
然而,情況亦要比她想象的要‘順暢’的多。
依稀看到坐在病床前,自家父親那燦爛的笑容。甚至有時候亦能聽到他‘爽朗’的笑聲。
但一刻鐘後,兩人間的動作就顯得‘詭異’了。只見戴嫣兒的父親,近乎附在肖勝的耳邊,兩人不知在那裡竊竊私語著什麼。
而且有的時候,面朝戴嫣兒的父親,臉色會顯得極為凝重。這也讓門外的戴嫣兒,整顆心又都提到了嗓子眼。
半個小時後,當起身的男子伸出右手與病床上的肖勝‘緊緊握手’之後,原本一直貓在門後面的戴嫣兒,瞬即躲在了旁邊牆面處。
‘吱吱……’
緊關的房門被其父從裡面拉開,而側過身的戴嫣兒望向他,略顯‘羞澀’的詢問道:“談好了?”
“談好了!很不錯的小夥子。”
一句聽似‘不痛不癢’的讚賞,卻讓戴嫣兒心花怒放。
當她再次推門而入後,臉色略顯疲憊的肖大官人,無論是態度,還是說話的語氣都不似之前那般牴觸。而有了自家父親的‘佐證’,肖勝身上的‘秘密’,也算是有了一個‘蓋棺定論’的結果。
正月十四……
距離肖勝遇襲並消失在眾視野裡,已經過去了近半個月時間。自肖勝醒後,分別與家人、朋友以及眾紅顏知己,都打去了電話。
淮城事務更是有條不紊的安排著!只不過,也因這段修養錯過了幾次年前便已經約好的飯場。
真正出了療養院,肖大官人才知曉自己這段時間,一直待在港城。在這小半個月裡,戴嫣兒工作之餘的時間,全都被‘扔’到了這裡。
她會拿一些專業性極強的資料及金融財務報表,交給肖勝觀看。後者若是有什麼不會的,前者總會耐著心思的去幫他解析。
除了這些,拌嘴……兩人是時常發生的事情。
他們總會在‘義憤填膺’中,夾雜著讓彼此怦然心動的歡聲笑語。
從之前的‘神往’,到如今的‘深往’……無論是在言語上,彼此有多‘曖昧’,氣氛有多昇華,他們都恪守著做朋友的‘底線’,絕不越軌半分。甚至連握手,也是在分別時才完成的。
‘春色滿園’別墅區前。
雙手分開的肖勝和戴嫣兒相視一笑!
單手撓著寸發的肖大官人,言語有些‘支支吾吾’的對其說道:“不忙的時候、心情不好的時候,歡迎去陳寨村。我會為你解惑……”
“帶著目的的吧?”戴嫣兒嫣然一笑的回答道。說完,臉色微紅的站在那裡。
“男女之間本來就沒有什麼所謂的‘純潔友誼’,經常掛在嘴邊,不過都是虛偽的‘自欺欺人’罷了。特別是面對你這樣的女人,沒幾個男人能把持的住的。不過,這不是在淮城、不是陳寨村……”
‘大言不慚’的說完這句話後,肖勝很是‘挑釁’的望向對面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