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災是不會讓這個大陸上的生物全部滅絕的,就象前世的冰河時紀不是也沒無…錯…小說 M。QULEDU。 COM有把地球上的生物都滅了不是?生命是如此頑強,即使是遭遇毀滅性的打擊還是會有火種傳承下來的。
前世人類幾萬年的生存史實實在在地擺在那裡,那裡的人類不論是身體素質還是生存能力與這個獸世的生物都是無法比擬的,人類能歷經各種各樣的災難而繁衍至今,她相信她們更能夠走出如今的困境。
“前世”,沒錯就是前世,此時麒月把在現代那二十多年的經歷當成了她的前世,她此時是一個擁有前世記憶的獸世雌性麒月。二世的記憶是她信心的源泉,還有這麼多相信了的族人,他們就是她信心的基礎。為了他們,為了自己的那三個幼崽,還有她的共生伴侶,她也會堅持下去。
一路行來,雖然路上不好走,大家都在堅持,每到休息的時候雌性們身體都會被凍僵了,但她們也學會了隱忍,路上從不叫停。
平原雪地的第一晚,他們建的冰屋每座可以住下七八人左右,住這種冰屋獸人不可能用獸形太佔地方了。因此他們共建了三百座,建成一座,安排一批休息。
(之前在山地,他們都是在鞍道上選擇背風之地,鑄兩道雪牆,大家擠在一起休息。)
獅雨剛坐到自己分配到了冰屋裡,鋪好獸皮墊就一屁股坐在上面不起來了。鸞鵬提了一小桶雪放在她的身邊,拔下暖袖,又從伴侶的雙手中取出那個小手爐,此時小手爐已經沒有什麼溫度了,伴侶的雙手冰冷僵硬。
挑出手爐中的火山石,拋進此時冰屋中燃起的火盆,雙手抓了一把雪開始給獅雨揉搓,這是巫醫釋出的命令,雌性都要用雪搓揉雙手與雙腳已防止凍傷。麒月不建議她們在這種情況下泡熱水澡,如果不能逐漸的適應這種寒冷以後的路會更難走。災難還沒有過去,誰也不會在此時提出奢侈的要求。
獅雨的雙手不再那麼僵硬了,就自覺地雙手互搓起來。鸞鵬轉身坐在一旁又脫下她的獸皮靴,開始給她揉起雙腳,雙腳的情況要比雙手的還要糟一些,都凍紫不回血了,雙腳比雙手所費的時間更多。
一旁的鸞鷲坐在獸皮墊上好奇地看著父獸、阿母,以為他們在做遊戲呢,自己也抓了一把雪往阿母的身上放,此時獅雨給了小傢伙一個溫柔的淺笑,已經沒有力氣對解釋了。
其它冰屋裡的雌性情況都差不多,雌性幼崽的情況也差不多,只是為她們服務的不是她們的父獸,而是借給她的守護石的那些單身獸人們。守護之力分出去了,就分出去了一份責任。
而情況最好的就屬麒月了,可她此時是族長,各種安排與排程她都要參與,還要檢查各種安全漏洞,為了更好的禦寒麒月讓冰系獸人在所有的小包包外面又築了一道不算太高的冰牆圍起來,而且所有的小包包離的都很近,以防有什麼意外發生,只及時聯絡。
在他們前進的路途中每天留下一個這樣的冰屋群,麒月以為在他們走後,時間一長這些冰屋就會被狂風吃垮了。誰知道,這些冰屋群成了大災倖存者的避難所,各種族倖存的獸人逐漸聚集到這些冰屋中,為他們提供了一些棲身之地。他們都是因為自己的獸形與習性才在大災中倖存下來的。此後的千年這些倖存下來的獸人被麒月戲稱了‘愛斯基摩’獸人。
這天在行進中,突然有一隊狩獵小隊飛了回來,而他們拖的藤網中不是什麼獵物而是他們受傷的同伴,這是他們出來半個月來出現的第一次傷亡。
麒月讓族人馬上挖一個雪洞,讓鳳寒把內部凍結後,由巫醫他們立即進行救治。
“說!這是怎麼回事?”在交給巫醫麒月氣怒地質問道,出發前她可是一再地交待他們儘量避免受傷。他們剩下的草藥真的不多了,可既然已經受傷就還是要盡力救治的。
小隊的隊長低著頭報告說,“族長,是我們大意了。我們以為那隻獵物已經沒有反抗之力了,誰想到它是假死。在阿鬱靠近的時候,突然跳起來傷了他就跑了。族長阿鬱傷的挺重的,我們只能先把他送回來了。”
看著這個小隊剩下的隊員都自責地低著頭,她也不想再苛責他們,晚上讓鸞予舅獸再敲打敲打他們吧,揉了揉眉心說道,“你們先去休息一下吧。”
半個小時後,巫醫她們處理完傷員,把他安置在一個雪撬上,一眾才繼續前行。從這天起路上的獵物也出現了一些,只是還沒有太多,但每天他們都能捉到十來只,雖然都骨瘦嶙峋的,但看到這些大家的臉上也都放鬆了一些,二千多人的隊伍,食物光出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