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庚驚歎,“嘶!生了二個神獸!這是有多麼強大的血脈之力啊!”
“奇怪,麒爵,你父獸怎麼沒有出來接我們?我們都到部落入口了,還沒見到他人?”麒華看著人群中沒有自己期待的伴侶奇怪地問道。
'呃,阿母,父獸受傷了,他怕你擔心沒讓我告訴你。'麒爵此時不敢再隱瞞。
“受傷了?傷的嚴重嗎?”麒華不自覺地追問道,並催著兒子往家趕。
'我也<;無>;<;錯>;小說 M。qulEdU。COM不清楚,父獸沒說。'麒爵也是擔憂不已,奮力向父獸阿母居住的山洞奔去。
麒月一聽姑獸受傷了,立馬把鳳赤抱了過來,拍拍鳳喻,讓他變身馱著她們跟了上去。
此時麒月才知道自己能聽懂獸語並不是自己的異能,而是作為神獸後裔的雌性都有此能力,看剛才那母子二個的交流就明白了。看來自己和其她雌性的不同之處就只有那感應能力與現代記憶了。
此時山洞中的麒忠身體非常虛弱,腦門上還有虛汗不停地冒出來。他聽到外面不同尋常的聲音,知道大概是伴侶她們回來了。他強撐著坐了起來,看著塗滿草藥汁的大腿,不知道一會兒該如何向伴侶解釋。
麒爵馱著麒華奔了進來,麒華一下地就看到伴侶那麼虛弱地坐在那裡,一時百感交集。
“麒華,你們回來了?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用你說的可以止血療傷的草藥敷在傷口上了。”麒忠故做輕鬆的打著招呼。
麒華看了看他受傷的部位,如果自己在也就這樣了,也就放下心來,取出一些草藥準備給他煎藥喝。
這時麒忠對著後面從火鳳身上下來的雌性說道,“你就是麒月吧?不好意思,姑獸受傷了,沒有去入口迎接你們。”
麒月看著這個沒有見過面的姑獸,不停地在冒虛汗便說道,“您不用在意,身體要緊!姑獸,您介不介意我看一下您的傷口?”
“月兒,有什麼不對嗎?”麒華聽到侄女的話,停下手裡的動作問道。
“我也說不上來,表哥,你打一盆溫水把姑獸的傷口清洗乾淨。”麒月把二個孩子交給鳳喻,也走到一邊舀水淨手。
麒華就著兒子打好的溫水,親自用乾淨的獸皮將伴侶傷口表面上覆蓋的草藥沫揭掉。
“嘶!”這是周圍圍觀的族人不自覺的反應,那傷口好長好深,都可見骨了!而且周圍的嫩肉也沒有好,有腐爛的,有泛白流膿的,也有長得參差不齊的。周圍的人都能看得出來那傷口的嚴重與麒忠的隱忍。
“死獸人!受這麼重的傷也不告訴我!”看到那麼重的傷口,麒華的淚都下來了,從認識他開始,他還從來都沒有受過這麼重的傷。
麒忠此時咬著牙在堅持,臉更白了。伴侶手中的獸皮每次碰觸傷口都疼痛難當,自己是獸人,這麼點傷口怎麼能叫出聲來。
麒月淨完手看著那泛白有些腐爛的傷口,這個姑獸還真能忍!傷口都已經有些潰膿了,而且傷口裡面也不乾淨,到這種程度想必拖延了很長時間了。
麒月讓鳳赤拿出自己以前準備的工具箱,從裡面取出一把竹鑷子,這是用一根竹片從中間燒彎對摺做成的。
她先細心的把傷口裡的毛刺、碎石礫一一撿出來。“呃,我敷藥前已經清洗過傷口了,沒想到還有這麼多的髒東西。”麒忠不好意思地說到,沒想到這個侄女這麼細心。
麒月挑完雜物,又用手一一撫過傷口裡的每一處,讓姑獸告訴自己是什麼樣的疼痛感覺,是隱痛還是刺痛?生怕挑的不乾淨留下隱患。
麒月看著這傷口感覺象是被利齒咬傷的,放下竹鑷,她讓鳳喻拿出一個酒罈子來,“姑獸忍著點兒,會有點兒疼。”說完就用壇中的果酒來沖洗麒忠的傷口,果酒一碰到傷口就泛起浮沫,而且越來越多,可見這傷口的發炎程度。十多天耽誤下來,細菌的滋生,傷口的腐爛,再經果酒的刺激,那疼痛真不是人受的。此時麒忠也顧不得尊嚴了,口中發出嘶嘶的抽氣聲,這也太疼了。
而周圍的獸人在麒月開啟罈子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美妙的香味,自己也形容不出這是什麼味道,只覺得這股味道不斷地勾引著自己,不自覺地嚥了幾下口水,只是此時誰也不想打擾她。
麒月直衝到沒有浮沫了才停下來,讓鳳喻把酒罈收起來,再讓他用火把自己的利爪燒一遍,把姑獸腿上的腐肉割下來,注意不要傷到一些筋脈(也就是韌帶與血管)。聽到她說要割肉,周圍圍觀的族人紛紛抽氣不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