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好,其餘的全帶走吧!”
當然,這種重責大任又落在柳寄悠手中,她只好以她永難純熟的技巧去服侍她嬌貴的皇帝老爺;誰叫她千金小姐的教育中,沒教過替男人洗澡這檔子事,而她的“老爺”則命好到不知道什麼叫“自己動手洗”。
“皇上不曾讓宮女服侍過嗎?”她一邊為他搓背,一邊問著。
“極少。”沐浴是一種享受,但倘若讓人虎視眈眈地“欣賞”兼垂涎,那就不怎麼愉悅了。宮女之中亦不乏想趁機登上妃位之人,當年的衛子夫不就是這麼當上皇后的嗎?他恰巧不怎麼欣賞那種調情法。
她看他表情,大抵也能意會。
“皇上應當找一個才貌相當的美人同行才對。而寄悠認為,扮夫妻,倒不如扮主僕來得恰當。”
他壓住她正扶他頸子的纖手:
“除了容貌之外,她們的氣質、心性沒一個及你。”
爆內或宮外?她點了下頭,將手抽出他的箝握,改抹他胸膛。
“那又如何?皇上在為寄悠不平嗎?”
他笑,趁她揉他腋下時傾近偷香了下她的櫻唇。
“你何須朕的不平?你又不自卑自艾,只是,太過於不在意地自嘲,令朕不悅而已。”
“有條件的人可以自傲、自負;沒條件的人只能為自己找一條出路,別讓自己的怒氣滿溢成災,顯得更加醜惡才是。皇上看中的,不正也是奴家自我安慰的本事嗎?”
“但你可不曾表現出榮寵該有的狂喜呵,讓朕感到自己不是那般受仰望。”
她悄撇了他一眼,看到他心情不錯,才坦白地回應:
“少一、兩名仰慕的芳心,不至於折損到皇上的驕傲吧?何況,皇上也沒有太多時間一一垂幸每一顆傾來的芳心,又何必貪心太多?”
“但,一旦朕有所垂幸,那顆芳心卻不肯傾過來,你說,朕如何能甘心呢?”
“寄悠早已是皇上的人了。”她移到他身後,再加了些熱水,讓漸冷的水又回覆舒服的溫度,避開這話題的心態相當明顯。
“寄悠——”他拉她到身前,不讓她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