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孔鶴才會覺得江奇才是在嚇唬他。

可是偏偏江奇才此時此刻的表情顯得無比認真，眼睛也在一瞬不瞬的盯著那裡，語調顯得既低沉，又沙啞的道，“那中間的石牆，就是空間入口！”

“不……不可能吧？你瘋了？難道你想撞牆？”

江奇才突然道：“你記不記得【聊齋】那本書裡，有些妖魔鬼怪都會神奇的穿牆術？”

“那又怎樣？”孔鶴不知不覺抱起了胳膊，他的手漸漸觸控到了自己身上的（又鳥）皮疙瘩。

“為什麼鬼就一定會穿牆？”江奇才露出奇怪的表情。

“屁話！那不是鬼怪小說嘛！”孔鶴沒好氣道。“這種時候你還胡言亂語！”

江奇才搖了搖頭，“不，我不是胡言亂語，只不過我突然想到一些事！我只想知道，鬼到底是什麼東西，它為什麼可以穿牆！”

孔鶴想了想，道：“因為，它沒有實體！”

江奇才笑了笑，“這種說法太飄渺了。乍一聽上去像是一種解釋，可是仔細想想，還是沒有說明它為什麼會穿牆！”

孔鶴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操你姥姥的，會穿牆就會穿牆吧，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你不是要找第四度空間的入口麼？你倒是找啊！”

江奇才語氣放緩道：“你彆著急，聽我慢慢跟你分析！按照你所說的，鬼魂不是實體的話，那麼它到底是哪種狀態下的東西？氣體？固體？液體？很明顯，它都不是！”

“那就是一種，以我們目前人類的知識，無法去解釋的形態！”孔鶴見江奇才堅持要討論這個話題，只好耐下心認真聽他到底想說什麼。

“對，那的確是一種解釋，但卻不是唯一的一種！”江奇才道，“還有一種解釋就是，遊魂其實也是有實體的。但是這種假設必須得建立在冪界等於四度空間的基礎上！”

聽到這裡，孔鶴終於有些明白了，“因為遊魂可以自由來往冪界，所以遊魂當然也可以在第四度空間裡面來回穿梭？”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