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師兄你要真不介意,我就把那易容術傳給別人了?”
羅烈說完突然又想到話中有歧義,趕緊又道:“那個別人不是真的別人,是一個很親密的人,絕不是外人。”
“行了,看你這表情就知道是相好的。”蘇烈淡然道,“我已經說過無所謂,你自己把握就是。”
“多謝師兄,那我先走了。”
蘇烈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了趙信,不禁臉一沉沒好氣地道:“那頭該死的蠻牛,不給錢也不來見我,你告訴他,明天還見不到錢我就把他的名字刻在咱們學院的大門上,讓過往的學生都知道他是個欠債不還的大混蛋。”
“行,我一定把話一字不差地告訴他。”羅烈強忍著笑走出宿舍,心說終於找到一個能治他的人了,回頭再借我錢不還我也用這種方法。
下午見了趙信把話一說,這傢伙立即變得愁雲慘淡,拉著羅烈的手哀求道:“老羅,你就再幫四哥一回吧,我這次是真的沒辦法了。本來我那還藏點值錢的東西,誰知一找才發現早就被老孃搜刮走了。”
“你還真好意思說,那一千我都急得差點沒賣身,現在你就是殺了我我也弄不出一個大子兒。”
“那咱們今天就賣身去吧,你看看那家紅樓能賣上價錢。”
“滾你的蛋,你這模樣想賣也得有人買啊!”羅烈沒好氣地罵了一句,又道:“還是回家求求夫人吧,再怎麼說你也是他親生的。”
“什麼親生,我現在都懷疑我是不是從外面撿的,天下哪有這麼狠心的父母。”趙信忿忿不平地道。
兩千到兩百人家已經夠給面子了,再不給實在沒臉見人。想找朋友借,那些朋友卻早就被老爹放了狠話,現在別說借錢了,見了自己都繞道走,無可奈何的趙信想了半天也沒找到門路,只能回家求老孃。
只是這趙老夫人還真像趙信說的那麼狠心,什麼都說好,就是不給錢。偏偏眼睛比鷹眼還銳利,趙信想從伯爵府順個東西出來都不可能。
母子二人正在伯爵府鬥智鬥勇,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響動,接著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道:“奶孃,兕兒來看您老人家來了。”
“哎喲!我們家小公主來了,快讓奶孃看看又變漂亮了幾分。”趙老夫人說著一腳把趙信踢開,小跑著就迎了出去,把個趙信鬱悶得直撇嘴。
不久一老一少手拉著手出現在趙信面前,老者自是趙老夫人無疑,少者卻正是蘇烈的同學蘇綸。
原來當初蘇綸出生時她那體弱多病的母親沒什麼奶水,正好伯爵府的趙夫人剛養了個女兒,而且奶水充足,於是當朝帝君蘇建真就讓伯爵夫人幫忙餵養。後來蘇綸的母親病逝,伯爵夫人的女兒也早夭,她們倆的感情也變得像真的母女那樣牢不可破。
“四哥好!”蘇綸看著趙信粲然一笑道。
“唔!兕兒…那個公主貴安!”趙信一時間不知道該行什麼禮,站在那裡有些進退失據。
“唉!這孩子,前些年還好好的,最近兩年也不知怎麼了,每次見到兕兒都是這副慌張的模樣,真是怪哉!”老婦人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瞪了趙信一眼,暗暗嘆了口氣,就這副呆傻的模樣,也難怪人家不喜歡你。
“奶孃,四哥,看我給你們帶什麼好吃的來了。”蘇綸說著親手開啟隨身所帶的一個食盒,瞬間一股撲鼻的清香氣息瀰漫在房間內。
“青雲居的糟溜雀舌。啊,還是我們家兕兒疼我,知道我最愛吃這口。”趙老夫人開心地道。
“你們吃,我先回屋了。”
趙信既插不上話,也不喜歡吃什麼勞什子的糟溜雀舌,立即就準備走人。只是還沒等他邁步那邊蘇綸又發話了:“四哥,等奶孃吃完再走吧,一會我找你還有點事。”
“你們年輕人忙你們的去,我老太婆一個人慣了,不用你們陪。”趙老夫人瞬間變得眉開眼笑,趕人一般地連連擺手。
蘇綸一見也不再勉強,和趙信一起出了客廳,來到一間小茶室。家人上過茶水後蘇綸讓隨行的侍女從外面把門關上,開門見山地道:“四哥,我聽說你和蘇烈約架了,結果如何?”
“哪…哪有,他們胡說。”趙信瞬間臉色一紅,頭上也冒了汗,一方面是不想讓蘇綸知道自己為了她和人打架,一方面自然更不想讓她知道自己還打輸了。
“你的神情已經出賣了你,而且結果也已經出來了。不過勝敗乃兵家常事,四哥永遠就是兕兒的守護者,有這份心兕兒已經很滿足了。”
蘇綸感激地看了趙信一眼,沒再繼續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