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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好歹也是我第一次的紀念品。”蘇雲裳嗔了葉問天一眼，“當時你差點就被他們抓住了，我為了保護你，才派人將你擒住，關進了精神病院地下的那個密室裡。”

“可我死在了裡面！”葉問天盯著蘇雲裳，他不確定她說的幾分真幾分假，畢竟她也是一面之詞。

蘇雲霄笑道：“死就對了。那間密室是阿比斯·馮煉製的轉魂空間，你死在裡面，靈魂就會前往武靈世界轉生，從而徹底逃過威脅，不留半分痕跡。雖然我當時的手段有點急，但其實是在幫你。再說剛才我不是用身體道歉了嗎？”

葉問天呼吸一滯，原來蘇雲裳主動獻身，真的是為了賠禮。

“那我回來的事情，也是阿比斯·馮提前告訴你的咯？”葉問天梳理之下，發現蘇雲裳的話沒有破綻，能合情合理解釋當年的事。

蘇雲裳頷首笑道：“是啊，我哪有那能耐？都是阿比斯·馮提前布的局，他讓我等你回來之後，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你，當然我獻身除外。”

“他還說了什麼？全都告訴我。”葉問天越發覺得阿比斯·馮神秘，自己前世死因的謎團揭開了，新的謎團又來了，自己的靈魂究竟來自哪裡？為什麼阿比斯·馮要千方百計守護？為什麼那個對手想殺自己？

一個謎團牽出了另一個謎團，看來還是要等見到阿比斯·馮，才能解開自己的身世之謎。

“他讓我告訴你，去米國將那傢伙留下的魔種毀滅掉，以你現在的實力，應該可以做到。等你完成之後，儘快返回武靈世界，真正天下大亂的好戲，就要開始啦！”

“真正的天下大亂……”葉問天思考了片刻，鄭重頷首道，“我明白了，完成之後我儘快回去，現在告訴我你的身份！”

他敢肯定，蘇雲裳絕對不是普通人，普通人能認識阿比斯·馮？能得到阿比斯·馮的信任和委託？能參與到整個博弈佈局？

開什麼國際大玩笑。

蘇雲裳的笑容有些古怪，抖了抖廣袖，捋了捋耳畔垂下的秀髮，眨了眨眼睛道：“都和我肌膚之親了，你難道還沒猜出來？”

葉問天仔細想了片刻，還是堅定搖了搖頭。

“咯咯咯……”蘇雲裳掩口輕笑，好不容易端正臉色，輕咳幾聲肅然道，“你可千萬坐好，別一屁股坐地上。我的身份，其實是洪荒神靈，九天玄女！”

九！天！玄！女！

葉問天果然沒坐穩，騰地站了起來，滿眼都是不可思議，面前巧笑倩兮的美人，剛剛在自己身下輾轉嬌吟的美人，居然說自己是九天玄女？

九天玄女是誰，那是神話裡的戰女神，又稱玄女娘娘，地位崇高之極，怎麼可能和剛剛主動挑。逗獻身的女人有關？

“不可能！”葉問天不敢相信，曾經這三個字無數次從別人口中說出，今天終於從他口中蹦了出來。

蘇雲裳忍不住又笑了起來：“難道你沒發現，仙武殿裡沒有我嗎？因為我根本就不在武靈世界呀。”

葉問天仔細回憶，仙武殿神話家族的祖先，果然沒有九天玄女。

蘇雲裳似乎很喜歡欣賞葉問天驚駭的樣子，又丟擲了新的重磅炸彈：“我們腳下的這個世界，其實就是洪荒崩碎的一塊。我當年受了重創，卻並沒有隕落，所以逃過了化為神武靈的命運。”

“你的意思是，你依然是神，而不是神武靈？”葉問天更不敢相信，面前的女人居然真的是神。

蘇雲裳搖了搖頭：“說法不準確，我的確還是神，但這具肉身不是，只是塑造出來行走人間的傀儡罷了，我的神魂依舊在常羊山沉睡。不然你以為，如果是神魂本體，會輕易讓你佔便宜？”

“考，原來是傀儡，我還以為自己真的上了個神呢。”葉問天鬆了口氣，但緊接著又瞪大了眼睛，指著蘇雲裳驚聲道，“你說什麼？常羊山？”

上古傳說，刑天殺上九天找黃帝決戰，兩人從九天打到人間，最終在常羊山附近，黃帝用計和九天玄女合力，斬下了刑天的頭顱，並且立刻劈開常羊山，將頭顱封印。

刑天找不到腦袋，於是就以乳為目以臍為口，繼續揮舞戰斧戰鬥。刑天舞干鏚的傳說就是由此而來。

葉問天此行確實要找刑天的頭顱，卻沒想到九天玄女的神魂，居然就守在常羊山。

蘇雲裳似乎早就料到葉問天的反應，傲然道：“是啊，常羊山，刑天的頭顱就在常羊山下，你回來的另一個目的，不就是幫他找腦袋嗎？”

“你會否為難我？”葉問天盯著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