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斯維特的騎兵,可衝出一條路還是沒問題地吧?幹嘛要去攻打沒什麼用的希登堡呢?”塞尼疑惑的看著杜蘭。“你問問帕特,他們有沒有那個能力。”杜蘭苦澀的搖搖頭。“人倒是能堅持下去,可是這馬,恐怕能走回裡津城都不錯了。”帕特低聲的道。“這不是每個人都兩匹馬嗎?難道連一百里都堅持不了?”莫雷爾也疑惑地道。“為了好控制,這些販馬之人根本就沒把馬餵飽過,加上這一身的重灌,即使這些魔馬都是不錯的品種,也是無法支援多久。”帕特低聲地解釋著。“現在這支部隊,也就是中看不中用,別說回裡津城,就是到希登堡還能不能形成戰鬥力都成問題,這一路上,莫雷爾多留意些,儘量能給戰馬找點糧食吧。”杜蘭嘆了口氣道,是自己的失誤,才造成了現在這樣的麻煩,要是些人穿上鎧甲趕路,而是由馬車拖著鎧甲武器,就不會有這些問題了。不過他卻不想想,當初讓大家穿上鎧甲,主要就是威懾華隆的邊防軍,畢竟,那是在華隆帝國的地界上,雖然通常情況下邊防軍也不會多事,可誰又敢肯定呢,萬一遇到個不識好歹的將領呢。況且,按照常識,兩匹馬輪換,即使重灌騎兵走個一百來裡也是沒多大問題的,他又沒販賣過馬匹,哪裡知道那些傢伙竟然不把馬餵飽呢,現在,他最大的希望就是希登堡沒有什麼像樣計程車兵,或者希登堡的那些個貴族聰明一些,主動的投靠自己,當然,這個可能也很大的,因為他知道,希登堡的城主肖特子爵並不是凱迪拉伯爵他們的嫡系,而是一個帝國冊封的子爵。“知道了,大人。”莫雷爾領命去了。“塞尼,你馬上回城,就告訴他們我們等修整兩天才回去。”“大人,我不能離開你。”塞尼趕緊的道。“那你說讓我去了。”杜蘭淡淡的看了眼塞尼,這一群人,也就他和塞尼有可能在敵人的圍困下潛進城。“這……”塞尼登時無語了。天矇矇亮,莫雷爾帶領的先頭部隊就到了希登堡,然而,眼前的情景卻讓他只能無可奈何的搖搖頭,希登堡城門開啟,連個看門的軍士也沒有,這讓莫雷爾有了一絲很不好的預感,小心翼翼的進了城,街道上沒有一個行人,顯得無比的冷清,挨家挨戶的敲門,可是,基本上就是十室九空,留在家的,也就是一些走不動老人小孩。而稍微像樣點的人家,也就只留下了一些看門的老僕人之類的。“看看能不能找到糧食馬料之類的東西。”莫雷爾趕緊的吩咐了下去。他自己也帶著人走進了一戶較大的人家的院子。“糧倉裡有糧食。”和莫雷爾一道計程車兵大聲的叫了起來,這讓莫雷爾懸著的些放了下來,心裡暗自的慶幸,看來,這些人只是害怕才逃走了。“這糧食上怎麼有水?”忽然,一個士兵詫異的叫了起來。“有水?”莫雷爾臉色微微的一變,立即的跨步上前,捧起了一捧糧食,仔細的檢視了一番,又湊到筆端吻了一聞,臉色頓時變的十分的難看。“隊長,難道有毒?”莫雷爾的老屬下巴克西緊張的問道。“應該是有毒,不過我分辨不出來。”莫雷爾苦笑著道。“隊長,咱們去其他地方看看吧。”巴克西看著莫雷爾。“恐怕也差不多!”莫雷爾雖然如此的說著,可依舊帶著人往下一家走去。訊息很快的匯聚起來,但凡大戶人家的糧食和馬料皆下了毒,沒有毒的,就只有那些普通平民家的糧食、馬料,可是,那些人家裡能有多少糧食?更何況,他們的糧食大多被直接的揹走了,留下的數量,幾乎是少的可憐。莫雷爾帶著一捧有毒的糧食騎馬迅速的跑到了杜蘭身邊,看到莫雷爾難看的臉色,杜蘭不由得問道,“莫雷爾,怎麼回事?”“希登堡也已經沒人了,糧食也都被下了毒。”“哦,這招倒是毒啊,看來,這肖特子爵也是鐵了心跟著造反了,凱迪拉家族和貝特家族的能耐不小啊。”杜蘭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大人,這是那些有毒的糧食。”莫雷爾抓出了那把糧食。“城周圍有足夠的水源嗎?”杜蘭接過糧食看了一會,趕緊的問道。“沒有,除了水井,就只有那些人家的水池了。”莫雷爾搖搖頭,“大人,是不是這毒水洗的掉?”“這不是毒,而是一種瀉藥,水沖洗乾淨就沒事了。”“大人,前方部隊也到希登堡了,要進城嗎?”斯圖跑了過來。“進城吧!”杜蘭點點頭。進了城,一個個的重騎兵迅速的脫掉了鎧甲,倫比亞立即的開始了佈置城防。“莫雷爾,路上搞到了多少馬料?”一路上,他們洗劫了幾個貴族的莊園。“夠所有的馬吃一頓吧!還沒發下去。”“讓他們每個人只能喂一匹戰馬,其他的馬都暫時餓著。”與其都吃不飽,不如餵飽幾匹,那樣這些馬還有戰鬥力。“是,大人。”
第二十五章 銷燬鎧甲
大人,水池、大部分的水井都被投了毒,只有那些貧的水可以食用,只是勉強夠人飲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