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8部分

一切合乎沐浴的動作,卻完全顛覆了阿肯娜媚對於洗澡這件事情的認知,就像塞那沙說的,他在給阿肯娜媚上的是全新的一課。

阿肯娜媚全身被亞麻布裹起來失神地倒在涼榻上的時候,塞那沙草草把自己洗了下,今次卻沒有叫侍女,也沒有回房。他坐過來撫摩她露在外面的腳趾,在阿肯娜媚要縮回腳的時候,塞那沙抓著她的腳在腳背上印下一吻。

“要停嗎?”塞那沙表現得很是遵從妻子的意願。

阿肯娜媚昨天保持了沉默,今天她學會了輕輕地搖頭,塞那沙志得意滿地笑起來,拇指在她的腳背上畫圈,阿肯娜媚不知道自己的腳也能這樣敏感,然後塞那沙低下頭,從腳趾開始,有時候是親吻、有時候是舔舐、偶爾會不痛不癢地咬她一下。

他沒有很用力,阿肯娜媚隨時可以抽回自己的腳,可她終歸沒有。親吻和撫摩沿著腳漸漸往上,阿肯娜媚覺得那像是夏日的閃電,突然爬上了自己的背脊。

她開始期待明天了。

90第 90 章

第三天;賽那沙與拉姆瑟斯去草原上狩獵,除了羚羊、山雞、沙貓之類的平凡獵物,甚至用板車拖回一隻獅子和豹子。阿肯娜媚在露臺上看到了,順便遠遠注意到男人蜜色胸膛上流下的汗水;她咬著手指;考慮自己是否要禮尚往來;今天換她來幫法老洗澡。

不過阿肯娜媚又一次出乎意料;這晚賽那沙沒有回來。阿肯娜媚在寢室和浴室之間來回走了幾遭,最後衣服也沒脫歪在榻上;心浮氣躁地聽著宴會廳裡男人們肆意而張揚的笑聲一陣陣傳來。不一會兒,賽那沙就拎著一個陶罐兒;把手上搭著一張新剝的豹子皮。

他是特意來討好的;雖然豹子皮處理過了,但還沒有經過鞣製,想著給阿肯娜媚做件祭神時候的披肩,由自己親手獵來的毛皮總是好的,便迫不及待地來獻殷勤。其上總是不可避免地帶著血腥味,見阿肯娜媚背過身似乎是不喜的樣子,他揚手一扔就把毛皮摔到角落裡去了,把酒罐兒一擱,嘴裡帶出微微的酒氣來:“今天真是大收穫,不過獵的是頭公豹子,公豹子平日都要撒尿圈領地,毛皮上總帶著除不去的尿騷味,你不喜歡也正常。”

因為喝了酒,賽那沙說話便有些隨意,說完了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粗魯了,阿肯娜媚故意譏諷他:“你和拉姆瑟斯出去打獵,可不就是也在彰顯對土地的佔有,和公豹子有什麼區別?”

“我可不會隨時隨地解開腰帶的,”賽那沙像是看穿了阿肯娜媚彆扭的原因:“還是說我今晚沒有出現,你……”

阿肯娜媚連忙打斷他的話,指著那陶罐問道:“你拿回來的是什麼?”

“就是那家葡萄園的主人送來的,那日的葡萄榨取之後已經得了初釀,其餘的會混合松樹脂、薄荷做成藥酒,你知道我常年行軍,老是睡在地上,關節也不是很好。”賽那沙偷看著阿肯娜媚的表情,然後去揉自己的膝蓋:“那些藥酒我就讓人裝在尖底罐裡發酵,用蘆葦和泥塞住瓶口,寫好年份和產地標籤,咱們每年這個時候就開一罐。”

阿肯娜媚的眼神不爭氣地流連在賽那沙捂著的膝頭,終於放棄了湊上去給他揉揉的打算,卻是爬下木榻給他斟了杯酒,初釀的葡萄酒經過幾天的發酵,還是一如清澈的葡萄汁的顏色。只有持續發酵一個月左右,才會成為濃葡萄酒,有經驗的酒農還會把葡萄籽和皮留在酒中增色。

賽那沙沒有拒絕她的示好,反而要求道:“一起喝。”

阿肯娜媚酒量不好,兩人心知肚明,賽那沙衝著的就是這個效果,阿肯娜媚猶豫再三到底不忍他失望,小小地飲了兩杯,就禁不住地紅暈上臉。等到賽那沙沐浴回來,她已經半闔著眼似睡非醒。但是賽那沙一躺到她身邊,她就察覺了。

她不好意思說,就好像有什麼期待落空了一樣,而這種期待帶著不能宣諸於口的羞恥,反而越發讓她心緒難平,阿肯娜媚也想不明白,她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其實這個問題在賽那沙看來不可思議的簡單而坦蕩,阿肯娜媚是女人,還是個成熟的女人,這就和你去深究男人為什麼總想著那回事一樣沒有意義,這是人的本能。賽那沙服從於本能,也享受著本能,為此他也鼓勵阿肯娜媚採用這種生活態度,當然如果她能迸發出和自己一樣的感情,那就是這世上最完美的事兒了。

賽那沙撥開她睡得凌亂的頭髮,突然摸了摸她的臉蛋,阿肯娜媚抓住他的手,低低斥了句:“別鬧!”那親暱的口吻讓賽那沙以為她又認錯了,畢竟這事兒也不是第一次,但是阿肯娜媚這次認出了他:“賽那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