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找牙,事後我在床上躺了七天。”
荊澤禁不住大笑,接著問:“你想不想打了人又不受傷?”
“想。”吉樂猛點頭:“所以我來哈勒斯,想學一些高階的魔法。”
“什麼?你學魔法就為了打架?”荊澤更意外了。
吉樂又在點頭。
荊澤苦笑道:“你還真會選擇人生目標啊!好,我就教你另一種打架的本領,保管你在打別人時不受傷。”
“有這麼好……”吉樂很懷疑。
荊澤不等他說完,已伸出手掌,按上他頭頂,同時讓他放鬆身心。於是,一股熱流頓時由吉樂頭頂百會沿脊椎湧入他體內,一路摧枯拉朽,很快為吉樂開闢了一條真氣執行的路子。
當荊澤的手掌移離他的頭頂時,吉樂似乎感到一陣悵然若失,彷佛丟失了什麼東西似的。
“真不知道你小子是什麼做的,竟然沒有屬性。”荊澤忽然笑罵道。
“屬性?”吉樂一臉茫然:“人也有屬性嗎?”
“當然。”荊澤坐下來,剛才為吉樂開闢真氣路子的過程雖然看似簡單,但依然耗費了他大量的真氣,更何況最後他還強行將部分真氣留在吉樂體內,目的自然是希望吉樂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自行執行真氣。
荊澤喝一口茶,續道:“人是經過先天成胎,吸收營養,從而後天長成的,這個過程自然而然會與周圍環境的某種元素聯絡比較緊密,而同時組成他的肉體的自然物質也會偏向那種元素。比如明綠是水屬性,雪婷是火屬性,表叔我是土屬性,而你不知為何竟然沒有屬性。”
吉樂搔了搔頭,呵呵一笑,有點傻氣。
荊澤又道:“我為你開闢的內氣執行路子叫紅月真氣,以後你每日睡覺前以意念引導真氣在體內執行,一口氣執行一週,每日九九八十一週,對你將來必有好處。”
吉樂嘀咕道:“沒聽過什麼紅月真氣,不過很好玩。”想到這,忽然神情一動,問道:“表叔,以前我在一本破舊的地理志上看到過一篇日記,上面說在藍疆的北方,隔海相望處有一塊陸地就叫紅月大陸,您聽過嗎?”
荊澤神色微變,連道:“不知道……表叔不知道。”
雖然明知表叔在掩飾,吉樂還是沒有追問下去。
他向自己的臥房走去,邊走邊想著真氣的執行,剛開始毫無反應,快到門前時,丹田(荊澤指示在臍下三寸)突然冒出一團暖暖的氣流,沿著被開闢的真氣路子自動執行。
本來他想執行一週後就按表叔所說將真氣匯入丹田。哪知當真氣執行到丹田時,他忽然忘記了怎樣讓它停下來,心中一急,真氣流過丹田又執行下去,雖然它變得粗壯了一些,但吉樂也感覺對它的控制越來越力不從心。
這樣忽然間,他口鼻俱淨,彷佛呼吸不到任何空氣,瞬間與外界完全隔絕。
當真氣執行了三十六週時,他暗忖:“這回死定了。”
就在這一刻,他感覺,不,應該是他似乎感覺到衣兜裡有什麼東西在蠕動。奇怪的是,這種感覺不是來自肉體,而彷佛是另一個人站在旁邊看到亦或聽到的,總之,十分玄奇。
過了片刻,衣兜裡的蠢動明顯加劇,甚至夾雜著撕咬的動作。
吉樂可以明顯感覺到有兩隻溼漉漉的小肉球正咬開他的內衣,很快便觸到了他的肌膚。
若在平時,吉樂早就笑得前伏後仰了,偏偏此時,他連動都動不了。於是,一種古怪的情緒不斷襲擊著他的神經,讓他想笑又沒法笑出來。
兩個小傢伙成功地貼近了吉樂的肌膚,先蹭了蹭,然後似乎心靈相通似的同時伸出小舌頭,對著吉樂的腰眼深深地一舔,恰逢吉樂體內的真氣執行至此。
剎那間,真氣如決堤的江水一般流向那兩片滑滑的舌頭,而吉樂軀體一軟,“砰”然倒地──此為藍城第二跤──夠酷!
當吉樂灰頭土臉地站起來時,體內已恢復平靜。不過他隱隱覺得丹田空蕩蕩的,連半絲真氣都沒有,比之運功前還不如。但諸神保佑,總算把小命撿回來了。
“媽媽咪呀!可真危險。”吉樂揮了把冷汗:“多虧了那兩個小東西。”
一想起那兩片溼漉漉的舌頭,吉樂立即將手探入口袋,抓出了兩個小腦袋。
這是兩隻可愛的小傢伙,外表威猛,似獅非獅,似虎非虎,總之是四條腿的動物。
其中一隻周身覆蓋著乳白色的軟毛,背上還有兩隻撲騰騰的肉翅,雖然現在飛不起來,但說不定哪一天會派上用場。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