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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而是大拇指一豎,“高,高,實在是高!”讚歎無已。究竟為什麼高,他們又不說了,不得其解的人只好歸結為他們是在附庸風雅,自高身分,故弄玄虛。

“死囚?你帶死囚幹什麼?是去增援吉樂哥哥?他們能打仗麼?”敖鈴兒的月牙眼只剩一條小縫了,一連串的問題問出來。

“是去增援伯爵大人。這是陛下的主意,臣也只好執行。”屠輪無奈地解說。

“耶!太好玩了,太有意思了。這下,吉樂哥哥的糗可就大了,他那張馬臉肯定會拉得老長老長,比勃英特的城牆還要長。”敖鈴兒拍著一雙白玉似的小手叫好,一下蹦到一個臉上有一條刀疤的大個子身邊,指著他問道:“你犯了什麼罪?”

刀疤臉彎下身,眼睛瞪得老大老大,大嘴一張,一口臭哄哄的臭氣噴在敖鈴兒的臉上,惡狠狠地罵:“殺人,殺小女孩,就是你這樣的小女孩,我殺了百八十個。聽著小女孩的尖叫、臨死之前的呻吟,真是讓人享受。”

瞧他那模樣,好像是在品嚐味道悠長的醇酒,敖鈴兒給他那副狠樣嚇得連連後退,一直退到屠輪的身後,貓著身子躲了起來!敖鈴兒的膽小樣,惹出了一片笑聲,當然都是死囚犯的,他們在笑敖鈴兒膽小!

敖鈴兒壯壯膽,直起身來,一雙玉手在瑤鼻前扇個牙誰淤摘皮眉道:“好臭,好臭,你有口臭,多少天沒有刷牙了?你身上也臭,好多天沒有洗澡了吧?”

敖鈴兒的提問又惹來一片嘲笑聲,更有不少死囚犯譏嘲道:“真是白痴!看上去倒是好看,就是不好用,青澀蘋果一個,怪不得這麼白痴。”

敖鈴兒對“青澀蘋果”不懂,對白痴還是懂的,很是不服氣,哼道:“哼,你們敢罵我白痴,我要你們好看!”

敖鈴兒右手一比,一團白光從天而降,一聲驚天動地的雷鳴響起,把地上轟出一個大坑來。死囚犯哪裡見過如大威力的魔力,嚇得不吭聲了。

惡人更怕惡人,對這些死囚犯來說,仁義道德簡直就是放屁,唯一讓他們害怕的就是武力,比他們更強大的、更可怕的武力才會讓他們心生畏懼。敖鈴兒這個魔法是七級風系魔法,叫“九天落雷”,死囚犯雖然不知道是幾級,看著地上平白無故地出現一個大坑,那是事實,知道她不好惹,悶聲大發財才是最好的選擇。

一個魔法就嚇得這幹悍不畏死的死囚犯屁都不敢放一個,敖鈴兒忍不住得意起來,雙手叉腰,一雙月牙眼看著那個刀疤臉,道:“你給我說,為什麼你們不洗澡?不刷牙?講究衛生要勤刷牙、勤洗澡,你們不會不懂這個道理吧?”

這又是一個白痴問題,要不是震於敖鈴兒魔法的威力,肯定又是一片嘲笑白痴的笑聲,刀疤臉不敢不回答,恭恭敬敬地道:“小姑娘,因為我們是死囚犯。”

敖鈴兒就更奇了,月牙眼又成了一條小縫,問道:“死囚犯怎麼不能洗澡,你們不是人嗎?是人就要洗澡啊!”

這些死囚犯在監獄申受盡了折磨,給獄卒不當人看,早就沒有自己還是人的想法,乍聽敖鈴兒的話,不免心中升起“我還是人,還有人知道我是人”的想法,有點感動,看著敖鈴兒的眼神有些改變了。

“小妹妹,我們也想洗澡,可是,監獄裡沒有洗澡的設施,就是想洗也沒法洗。”刀疤臉道,他一開始叫敖鈴兒“小姑娘”,現在叫“小妹妹”,敖鈴兒的話已經擊中他的要害,讓他生出親切感。

“那刷牙呢?你的嘴好臭哦,燻死人家了,燻死人家了。”敖鈴兒舉起白玉般的小手在瑤鼻前扇扇,一副臭不可聞的樣子。

刀疤臉想起自己的惡作劇,旗潦對不起不經人世的小妹妹,歉然道:“對不起,小妹妹,我開玩笑的。監獄裡沒有鹽(在沒有牙膏的時代,刷牙是用鹽),也沒有刷牙的東西,想刷也沒得刷。說起刷牙,那可是十六年前的事了……”

敖鈴兒是好奇,來湊熱鬧的,可不是人權扞衛者,才沒有心思理睬他的訴苦,打斷他的話道:“我的天啊!你都十六年沒有刷牙了,比我的年紀還大哦,怪不得你的嘴那麼臭,真是臭,真是太臭了,比狗屎還臭。”

敖鈴兒每說一個‘真是臭“,刀疤臉就是說一聲”對不起,小妹妹“,想起自己的一時耍子,居然讓這個小妹妹難受,萬分地過意不去。哪裡想得到,敖鈴兒最後居然罵他的嘴比狗屎還要臭,他的陪笑僵在臉上,狠狠地瞪了敖鈴兒一眼,好感一掃而光。

當然,那些當看白戲的死囚犯又是一片爆笑聲。

敖鈴兒眨著月牙眼,望著屠輪道:“屠大哥,這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