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有一封奧森給我的信,要我去和他切磋武技,我看不透他的意思,你給我看看,他這是什麼意思。”
龍雨煙瀏覽了一遍,皺著眉頭道:“他這是什麼意思,讓人實在是弄不明白。他怎麼會在這時侯找你比武?他這個軍團長也太悠閒了吧。”
“是啊!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奧瑪裡維元帥已經把利劍對準了帝國的心臟,他還這麼悠閒,不在情理之中。依我想,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真的悠閒,給女王閒置了,沒事做,才找我切磋武技,打發時間。另一種可能,就是,這是個陰謀。”西柯羅沉思著說:“前一種倒還罷了,要是後一種,麻煩可就大了。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你說我怎麼做才好?”
“這要看團長大人站在什麼立場。”龍雨煙明亮如鑽石的鳳目眨動著,“要是站在個人立場的話,犯不著冒這個險。要是站在戰神殿的立場上,就有必要去一趟,我們是傳教的,都不願意惹上官家,特別是他這種實力派人物。”
“我當然是站在戰神殿的立場上,看來,我是非去不可了。”西柯羅無奈地說。
“其實,團長大可不去,比如說身體不適,改天再去。”龍雨煙好心地出著主意。
西柯羅不無惋惜地道:“你的主意很好,可惜的是行不通,因為奧森派來了他的副官,帶來他專用的馬車,非請到我不可。”
龍雨煙凝恩片刻,道:“也許他是真心相邀也說不定。”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西柯羅向外走著說。
望著西柯羅的背影,龍雨煙笑了,美麗的笑容格外燦爛,喃喃道:“風暴終於來了。”
“你說,你為什麼不能對他們下手?”辛戈大公氣憤地望著特雷亞,吼起來,“他們本來就是我們的棋子,拿來利用的棋子,事成之後就要清除的。現在,陛下好不容易饒了我們一家的性命,我們要是做不好這件事的話,我,還有你、我們辛戈家族的所有人,都將給女王砍下腦袋。你知道,這是掉腦袋的事,不是你一個人,是一個家族。”
特雷亞像個乖孫子似的站著,道:“死就死,有什麼了不起的。人,不就是有一死嗎?”
辛戈大公給了特雷亞一個耳光,“你這不孝的逆子,竟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不是饒恕你了嗎?”特雷亞捂著臉,苦哈哈地說。
“饒了我們?你真天真。這是政治,是政治權術,哪有那麼簡單的事。要是真的沒事了,我會對他們下手嗎?她派卡洛這個老傢伙來監督我們採取行動,這不是明擺著嗎?明擺著非要我們下手,她這招借刀殺人好惡毒,你知不知道?”辛戈大公吹鬍子瞪眼睛,口水噴了特雷亞一臉都是。
“那,你要放過她。只要放了她,我就依你。”特雷亞軟了。
“我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沒用的蠢材?你以為女王手裡沒有天羅教的資料?別的不說,就是我們的行動,都給女王掌握得一清二楚,她會不在天羅教裡安插眼線?能不知道有這個女人?你和這個女人的好事,她能不知道?這個女人必須死。”辛戈大公斬釘截鐵地說。
“她死了,我怎麼辦?她的功夫那麼好、叫得那麼好聽,要是死了,到哪裡去找她那樣的女人?”特雷亞一臉痴迷地說。
“你,你,你這個逆子,竟然為一個妓院老闆娘迷住了。來人,把這個逆子拉下去,關到馬棚去,沒有我的命令,不准他離開半步。”辛戈大公氣得快發暈了。
特雷亞給三個家將拖下去,一邊掙扎,一邊吼叫道:“爹,你要放過她,她是我的甜心寶貝。你要殺她,把十娘給我找來也可以,是毒十娘啊,毒十娘也很騷的,我還沒有上過哦!”
辛戈大公厭惡地把耳朵塞起來,惡狠狠地道:“毒十娘,我要你好看,你這婊子!”
宰相府中,卡洛宰相臉色鐵青,狠狠地道:“她真夠狠的,居然要我們自己下手,對付我們曾經的盟友。這招夠狠夠毒,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攪雲手達桑。卡洛乖乖地站在卡洛宰相面前,出主意道:“父親,我們何不趁這時機下手,把她趕下臺?”
卡洛宰相眼一瞪,道:“就你聰明,我沒想到過?她想得出這個主意,難道她就想不出讓我們乖乖就範的辦法?你以為她沒有追究我,還讓我待在這個位置上,就放過我了?實際上,我是有名無實了。只是掛個虛名。他把你從兵部侍郎的位置上弄下來,不就是防備你掌握兵權嗎?卸了你的兵權。你就以為你沒事了?我告訴你,她後面究竟要出什麼招,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