綵鳳、冷瑩、玉露和敖鈴兒,因為敖鈴兒身手較弱,已經復原的許真真在她身後準備隨時策應。吉樂並沒有讓屠輪將士兵調來護衛他,一方面是因為他救治唐昭嫻的方法有些特殊,不便為太多人知曉,另外,如果有敵人敢於在他救治唐昭嫻時來襲,那一定是高手,吉樂不願那些士兵白白送死。他相信綵鳳五女的實力,以她們的身手,即使千軍萬馬衝到她們面前,也能抵擋一陣。
距離吉樂的帳篷大約二十丈之處,紫羅傾城盤膝坐在一方高坡上,紫羅櫻侍立在她身邊。月光下,紫羅傾城抬頭望了一眼遠處的那頂淡藍色帳篷,輕輕地道:“他們該開始了。”
紫羅櫻道:“小姐,我們回去好嗎?”
紫羅傾城纖手輕撫擱在膝上的一隻黑色布袋,不答反問:“櫻兒,你說今晚會不會有敵人來?”
紫羅櫻不屑地哼了一聲道:“小姐,我們管那個臭小子幹什麼,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呢。”
紫羅傾城輕笑一聲道:“櫻兒,你好像很恨那位伯爵?”
“他不是伯爵,也不知道他走了什麼狗屎運,跌個跟頭就撿了個伯爵來當。”
“原來跌跟頭也可以撿個伯爵來當。既然這樣,櫻兒,改天你也去跌個跟頭,順便撿個伯爵夫人來當一當。”
“小姐……”紫羅櫻跺腳道,“你怎麼總是幫著那個臭小子?”
“櫻兒,你又怎麼總是針對那個臭小子呢?”
紫羅櫻暗咬銀牙道:“因為他不知羞恥,好色如命。”
紫羅傾城笑了:“櫻兒,你說錯了。真正不知羞恥的是那些表面上道貌岸然,暗地裡卻偷雞摸狗的人。真情真性者,哪怕是好色如命,也是有值得人尊敬之處的。一個人如果能坦坦蕩蕩地表現出自己的性情,何來不知羞恥可言。”
“但是他見一個愛一個。身邊已經有了那麼多美女,還對小姐你心懷不軌。”
“他對我心懷不軌?他說過什麼?”
“他說,此生若不能得紫羅傾城為妻,就讓他一生都被女人遺棄。”
紫羅傾城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道:“他說的你也相信?”
紫羅櫻立刻急道:“他很認真的。我看得出他對小姐有野心。”
“是嗎?”紫羅傾城的眼眸突然顯得有點迷離,不知是因為傍晚的霧氣滲入了面紗之內,還是今晚的月色過於朦朧。
紫羅傾城輕柔地來回撫摸膝上的那隻黑色布袋,自言自語道:“七華琴啊七華琴,你寂寞得太久了……”
唐昭嫻身上的羅裙褻衣被一件一件地除去,露出內裡曼妙的胴體。吉樂深深地嗅了一口道:“昭嫻,你好香啊!”
這句話讓唐昭嫻的胴體頓時變得火熱起來。讚美的同時,吉樂開始撫摸她那挺立的雙峰,並順勢啜住了唐昭嫻的嘴唇。唐昭嫻發出“咿嗚”的呻吟,最終還是沒能抵住吉樂的霸道,與他熱吻起來。親吻的同時,吉樂的一隻手一路向下,伸進了唐昭嫻的股溝。唐昭嫻身體僵直了片刻,終於無法拒絕吉樂的挑逗,向他徹底地開放了自己。
當吉樂認為時機已經成熟的時候,他輕輕地在唐昭嫻的耳邊道:“我要進去了。”
唐昭嫻正淹沒在滔天的情慾中,輕唔了一聲,不知算不算回答。吉樂分開她那雙玉腿,那早已經怒起的大龍向蜜源深處緩緩探進。初進時遭遇阻隔,但是經過細緻的探索,終於抵達了蜜源深處。唐昭嫻忍不住呻吟起來。
吉樂依照綵鳳的吩咐,儘量挑起她的情慾,攻伐之時毫不留情,次次見底。唐昭嫻起先還竭力忍住,不使呻吟太過大聲,但是過了片刻,吉樂的大龍一次又一次採摘到了她的花蕊,使她再也顧不了那麼多,放開一切地大聲呻吟起來。
帳篷外諸女個個耳目靈敏,唐昭嫻的大力呻吟她們怎麼可能聽不到。綵鳳和冷瑩的表情雖有異樣,但還能集中精神。敖鈴兒則是一付怪怪的表情,許真真更是滿臉的羞意。諸女之中反而以玉露最不能集中精神,因為她親身經歷過吉樂的寵幸,深深地迷醉於那種暢美的滋味。現在聽到唐昭嫻的呻吟,怎能不使她浮想聯翩呢?
“有人,小心。”敖鈴兒突然喝道。與此同時她雙手一翻,釋放出了第一個魔法,正是光明系七級魔法“天使光盾”,又稱“絕對防禦魔法”,因為這個魔法實在太耗魔力了,敖鈴兒雖然暗中準備了這個魔法,卻沒有預先放出來。因為她想在與敵人交戰時讓這個魔法多保護吉樂和唐昭嫻一段時間。
“天使光盾”的白色光芒像一個倒扣的罩子一樣罩住了帳篷,卻沒有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