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嘴唇翕動了數下,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吉樂抱著玉塔來到天月的房間,準備向她請教除去玉塔上的血痕的辦法。
在吉樂的心裡,天月和寧芙神衛有點不同,她不僅僅是一位寧芙女神,更是一個女智者,幾乎無所不能。
從她道出武學有“七劫之說”,到輕鬆地將垂死的巨牧和嚴蝶從鬼門關拉回來,這一系列的事情都讓吉樂深深地相信她無所不能。
此刻天月正在房中坐息,吉樂悄悄地走進去,也不吵醒她,只是靜靜地看著天月豔麗而又聖潔的臉龐,也許只有寧芙神衛才能將這兩種氣質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讓人永遠也看不夠。
吉樂一走到門外,天月就醒了。她以為吉樂會叫醒她,不想吉樂對她如此尊重,竟然寧願在一邊苦等。天月心裡暗暗感動,於是自動睜開了雙眼。
吉樂喜道:“你總算醒了。”
“公子找我有事?”
吉樂呵呵一笑,似乎很不好意思地問:“平時好玩的事情都不叫上你,有事了才來找你,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勢利?”
天月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抿唇一笑,道:“有時會,不過公子已經來找我了,不管為了什麼,都讓我覺得自己還有用。”
吉樂搔了搔頭,繼續追問:“你真的這麼想?”
天月點頭道:“我是公子救出來的,立誓自願跟著公子。因此,公子無論做什麼,天月都認為肯定有道理。”
吉樂訕訕地笑道:“其實也談不上什麼道理,只是家裡人太多,沒法個個顧得上。”
“既然人太多,為何公子還要一個又一個地帶回來?”
吉樂微微一怔道:“我也曾想過,想來想去,只能總結出一點──自己太心軟了,這是最大的缺點。”
“不過也是優點。”
“說得對!”吉樂大表贊同地連連點頭道。
“公子懷裡抱的是什麼東西?”
吉樂幾乎將玉塔的事忘了,聽天月一說,連忙將玉塔遞過去,同時說明了來找她的原因。
天月微蹙柳眉地道:“除去血痕不是不可能,但是可能會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