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成員也殺在一處,反倒是逍遙落了過清閒,站在那裡沒有人找麻煩,或者是過來找死。
有幾個忍者一直想過來殺逍遙,都被噬魂的人給攔下來。
“無聊得緊。”逍遙一旁風涼地說道,就準備獨自離去。而一旁的川本早就主意到了他,但知道自己不是逍遙的對手,猶豫要不要將逍遙攔下。最後,還是以狠心,一刀逼開他的對手,飛身殺向逍遙。
“手下敗將,還敢賣弄。”逍遙盯著川本,川本竟然停下腳步,與逍遙對視而沒有動手。
淨空道人與小道次郎已經大戰上百回合,淨空道人漸漸被小道次郎佔據上風,連連防守,少有進攻。就在淨空道人一個鬆懈的空擋,被小道次郎一刀砍中,雖然淨空反應得快,出劍卸掉大半的傷害,還是在他的手臂上削下了一塊肉,殷紅的血液瞬間染紅他的衣袖。
 ;。。。 ; ; 中年忍者自以為很小心,沒有任何的尾巴。可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總會有失誤的時候。儘管如此,他還是很小心。從廢棄樓盤後門出來後,他又在旁邊的樹林裡等了二十幾分鍾,觀察時候有人跟蹤。如果不是逍遙強大的神識,一直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怕是都要著他的道。
兩人藏在樓裡面,淨空道人感嘆道:“這傢伙太過謹慎,如果是我的話,怕早就被他發現了。”
“他們這些傢伙,說話的時候都是一個大帝國,一個高貴的民族,其實背地裡都膽小如鼠。如果不讓怕你,他就會變本加厲的來欺負你。”
淨空道人贊同的點點頭:“這回,一定要好好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來我華夏是有來無回。”
“走,他開始往西邊去了。”
又跟著中年忍者饒了半小時,終於在一處雜居的地方落腳。這裡什麼人都有,大有貧民窟的意思。
“真是沒想到,他們會把大本營安排在這裡。讓人想不到,而且這裡人員複雜,動起手來,定然會引起動亂。不止會有誤傷,還利於逃跑。挑選這麼個地方,真是煞費苦心。”淨空道人經過一番觀察後,得出這麼一個結論。
逍遙也皺著眉頭,事情的確很棘手。但這些島國人又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看來,只有引蛇出洞了。”逍遙說道。
……
逍遙與淨空道人正要談論如何對付島國的忍者,而那東藏西躲的中年忍者完全沒有察覺,他已然被人盯上。小心翼翼地繞過幾條錯綜複雜而昏暗的甬道。他在一個亮著微微火光的門前停下四處打量,確定沒有跟蹤後才進入院子。
推門進入一間破亂的屋子,裡面還有三個人,一個老者,年紀與他上下,還有兩個三十左右的男子。
見中年的忍者一進來,兩個中年男子恭敬地喊道:“川本先生。”
川本來沒來得及回應,“噗”地吐了一口鮮血,兩人連忙上前扶住他,那坐著的老者微閉著雙眼慢慢睜開,看不出任何的情感。但從他的呼吸間能夠感覺的出來,他還是很驚訝的。此次,他帶來的人,川本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出師就不利,負傷而歸。
“川本,你怎麼受傷了?”那老者聲音平淡地問道。
“小島先生,我是被那任逍遙打傷的。”
“哦,那他實力如何?”小島對這個的關心比川本的傷要重得多。
“高手,我在他手裡只是兩個回合就被打傷。要不是我最後使用隱身術逃走,怕是已經遭他的毒手。”川本一想起逍遙的手段,還是後怕不已,特別是一樣是百試不爽的隱身術都失靈的情況下。
“兩個回合,看來,訊息沒有假,如果不錯的話,他就是華夏神秘的修真者。”小島敲著桌子說道。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川本問道。
“他殺了小島一郎雖然廢物,卻是大長老的兒子,也是我小道次郎的侄子,我倒是不想為那廢物的事情大動干戈,可長老對這件事情動了怒,此仇必須有個了結。”小道次郎說道。
如果讓逍遙聽到他名字的話,免不了又是一番奚落。侄子小島一郎,他這當叔叔的卻是次郎。這和我們華夏叫的老李和小李一個意思,當叔叔的輩分反倒是小了。
“那小島先生的意思是?”川本試探問道。
“我們此次帶來的高手雖然有二十幾人,可是,在華夏還有一群神秘的修真者和龍組那群該死的玩意,如果被發現我們就麻煩了。只能暗中刺殺或者是一擊必中,不宜大張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