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你剛真是太帥了!嘖嘖,我以前還總覺得你對我已經夠狠了,沒想到啊,沒想到……”
一行人走遠之後,姚擎便忍不住感嘆起來。
想想方才那女人摔在地上時發出的巨響,還有因為手指被踩而發出的淒厲的慘叫,姚擎便忍不住抖了抖身體。
現在想想,他都覺得疼。
嘖嘖,下手可真狠。
不過,感覺怎麼那麼爽呢?
姚擎一邊說著,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
七月朝他翻了個白眼:“你這是被虐後遺症,得治!”
哪裡有人被揍了,還比較著誰被揍得更狠一點兒的。
這人果然是被姚瑤姐虐狠了。
姚擎得意地哼了一聲:“我就喜歡被我家老姐虐,咋地?!”
居然還一副“我被虐,我樂意”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七月無語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一臉可惜地看向姚瑤:“跟這種二貨生活在一起,你每天是怎麼過來的?”
表情中,一臉同情。
姚瑤聞言,立刻也做出一副“還是你懂我”的表情,無奈道:“唉!沒辦法啊。誰叫他是我弟呢?除了受著,我也沒別的辦法啊。”
七月臉上同情更甚:“嘖嘖,真是個可憐的娃。”
聽著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話,話裡話外,完全將他當成個智障兒童的意思,姚擎頓時不樂意了。
“你倆這話什麼意思?我跟你們說哦,我……”
我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姚董,說我壞話是要被揍的哦。
可惜,不等姚擎將話說完,其他人便連理都不再理他,徑自離開。
看著前面瀟灑離去的幾個人影,姚擎皺了皺眉,苦著臉,喊道:“喂,你們別太過分哦!我跟你們說……我說你們等等我呀!”
歡快的笑聲在街道上回蕩,帶著青春的氣息。
明天公司放一個早上的假,所以姚擎今晚並未回公司,卻也沒打算回家。
以前跟老姐住一塊,那是為了方便照顧他們母子。
如今老姐都結婚了,他當然也就很少回那所房子了。
他今晚決定去七月家裡,不醉不歸。
想起在酒吧裡,姚擎毫不猶豫地跟別的女人離開,與別的女人調情,七月心裡便只覺得分外難受。
雖然這種情況早已屢見不鮮,她以為自己已經可以適應了,但當姚擎提出要去她家時,她還是本能地拒絕,心臟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幾下。
雖然他也曾在她家借宿過,但每一次她都忍不住會想,他是不是也曾對那些與他調情的女人提出過這樣的要求……
七月家離酒吧並不遠。
她的房子至今仍是租住的。
酒吧的生意雖然很好,但她身上所揹負的債款卻也並非小數。
她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的情緒外洩,卻也有種疲憊的感覺。
隨手將鑰匙放在鞋櫃上,她自然地朝姚擎擺了擺手:“我累了,你自便。”
她不能跟他待在一處。
她怕她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將自己的心事洩露徹底。
是誰說,愛情裡,誰愛得更深,誰便輸了?
控制情緒,已經足夠耗費一個人太多的精力。
心裡的難受,也足以拖垮一個人的體力。
“七月……”姚擎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