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王媽媽打來電話,說陳醉去家裡道歉了,還去給王瀟掃墓,在墓前痛哭流涕,最後她感嘆,造化弄人啊。幾天後,譚希哲打來電話說,陳醉被判刑了,過程頗為坎坷,當年車禍證據已經全部銷燬,牽扯人太多,首當其衝的就是他親愛的哥哥。家裡也炸了鍋,他媽天天哭,兩個兒子一個這樣一個那樣任誰也受不了。家族統統反對,因為這不僅是他個人的事,也會累及他們的名聲。可陳醉像是魔怔了一樣大鬧,剃光頭,絕食,終於成功把自己送了進去,判了七年,是多方角力的結果。
譚希哲感慨,他哥當年不惜一切保住他,他現在又為了贖罪把自己給折騰進去,為了保住他哥還把所有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不過話說回來,他倒還有幾分血性,不愧是他哥的弟弟。
林菀對此未置一詞,這個結果如果發生在兩年前,她會在悲慟中感到些許的欣慰,可是現在,經歷了這麼多事,她已經沒有感覺了。開始她以為這是麻木,後來才明白,這是想通之後的平靜。失去的永遠失去了,對於失去的只能有兩種態度,銘記或者遺忘,無論是哪一種,都不能阻擋生活的步伐,因為人生真的很短,短的容不下太多的計較。
平靜,標示著她已經徹底走出來了。她想,這應該也是王瀟樂意見到的。
一週後,林爸爸派秘書來接林菀,之前就商量過了,她跟爸爸回W市,一個人帶孩子,有太多現實困難,她沒必要為了堅持什麼而讓孩子跟著受苦。來機場送行的人不少,米蘭思思,還有方正和譚希哲。思思和米蘭分別依依不捨的跟她擁抱,最後三個女人抱在一起,都流了淚。
米蘭說:“菀菀,一定要回來參加我兒子的滿月酒。”
林菀說:“嗯,不管人到不到,紅包一定到。”
思思抽著鼻子說:“菀菀,我以為我們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