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大概是水泥臺坐著不舒服,方正把翹起的二郎腿放下,問:“林菀,我能問你個問題嗎?作為阿勁的哥們兒,也作為你的朋友,我想了解一下早晨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林菀心裡一跳,不知該如何解釋,那算是幻覺與現實交織的過程,連她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何況是別人?而且這不單單是一件事,要說清楚就要全盤托出。
方正等了一會兒不見回應,又說:“你不想說就算了,這本就是你們之間的事,我相信你沒惡意,否則你也不會跑回來通知我們,說起來也是你救了他。”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方正再次開口:“這個地方我們年年都來,起初是為了幫阿勁克服障礙,慢慢的就成了一種習慣。頭一次來那會兒才上初中,他是被我們騙來的,到了這想躲可是又好面子,就硬著頭皮撐著,結果坐著坐著人就倒下去了。醫生說這是因緊張過度而產生的反射性昏厥,是一種心理問題。”
“說來也奇怪,他這人從小天不怕地不怕,沒想到居然死活過不了這一關。其實很多人童年都有過不好的經歷,但多數人會漸漸淡忘,他卻把它變成一個心結,變成過不去的坎兒,這也許是他這性格里的一種缺陷吧。”方正說著忍不住又翹起二郎腿,沉吟了一下說:“或者是,當時的情形太慘烈。”
說完看了眼林菀,問:“我猜你是從我表哥那兒聽到的他落水的事吧?”
林菀點頭。
方正笑笑,說:“那就難怪了,因為他也是不清不楚的,這事知道的人不多,你知道阿勁當初是怎麼落水的嗎?”
林菀搖頭,心想還不就是小孩子淘氣不知深淺或者是逞能,後者倒是很符合陳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