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明白對方是什麼意圖,她看到了陳勁顯露出發/情的跡象,決定儘快結束戰鬥。
可她還是晚了一步,陳勁一個虎撲就把她壓在身下,一把扯去她的無肩帶文胸,低頭就咬了下去。林菀疼得直吸氣,想伸手去撓他的臉摳他的眼睛,可是他整張臉都埋在她的胸前,她只得找別的弱處下手。他的頭髮太短根本抓不上手,身上隔著衣服也無濟於事,於是她就集中力氣抓他的脖子,聽到他嘶嘶抽氣,可惜她手裡沒有刀,否則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砍下去。
陳勁知道自己的脖子一定被抓爛了,熱辣辣的疼,這女人下手太他媽狠了,估計他又得打破傷風了,沒準兒這次還得打狂犬疫苗,因為林菀瘋了。
他氣咻咻的直起上身去抓她行兇的手,卻無意中又給了她一個致命的空隙。林菀趁機屈膝攻擊男人要害,如果她的動作再熟練再精準一點,如果陳勁的反應再遲鈍一點,他就徹底失去男人的驕傲了。陳勁頓時出了一後背的冷汗,一半是驚的,一半是……雖然有些偏差,還是疼到了。
但凡涉及到“兄弟”的安危,任何一男人都會紅著眼玩命,陳勁心說這女人還真歹毒,居然想讓我斷子絕孫,相比之下我對你還是太仁慈了。要說之前的一番惡鬥,他還是帶著點玩心,自然也沒用幾成力氣,這回,哼哼,小樣兒,玩不死你今兒小爺我不姓陳。
相處時日不少,林菀在某些方面太瞭解這個男人了,一看他那眼神那隆起的青筋,就知道自己徹底激怒他了,真要出人命了。她趁著對方擼胳膊挽袖子的空隙奮力把他推開,一骨碌爬起來朝門口跑去,剛搭上門把手就被陳勁從後面扯住腳踝。
又是一番廝打,夾雜著咒罵和尖叫,等林菀被陳勁再次甩在地毯上時,已經完全沒了力氣,像一條離開水太久的魚一樣只能張著嘴喘氣。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異啊,男人能經得起持久戰甚至越戰越勇,而女人充其量就那一會兒的爆發力。
陳勁居高臨下的看著衣衫襤褸無力掙扎的女人,腦子裡回放著她在高臺上妖豔媚人的樣子,他還真不知道她的腰那麼軟,她在他面前總是僵硬得跟半身不遂似的,偶爾活泛點他就激動得夠嗆,可她居然一扭頭跑到百十來個男人面前去大跳豔舞,扭得比水蛇還歡。
如果說他之前的憤怒是因為她給他抹黑,那麼現在則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他馬上聯想到陳西生日那天,她對著方正笑,笑得那麼明媚,孃的,她對別人永遠那麼慷慨,對他永遠那麼吝嗇,除了冷冰冰就是硬邦邦,她的笑她的好她的純情她的妖嬈,他居然都是最後一個才見到的。
只是那麼一瞬間陳勁的胸腔就被嫉妒填滿了,他咬著牙說:“怎麼著,我一個人還滿足不了你,這就迫不及待的出去找男人了啊?”
說完“找男人”三個字自己先是氣了個半死,要知道男人最痛恨的事就是被戴綠帽子了,雖然說還沒成既定事實,可是這女人在臺上那麼一扭搭,場子裡的男人都巴不得給他戴呢,他彷彿看到幾百頂綠油油的帽子在朝自己揮手了。
陳勁被自己的想象嚇了一跳,再看向地上的女人時覺得她更可惡了幾分,他氣極反笑:“本來還想著你身子骨兒不好特意照顧你,現在看來是我也用不著顧忌了,省得你慾求不滿。”他一邊說一邊解開皮帶扣,然後將女人的身體掀翻,褪下她的牛仔褲托起她的腰,沒有前/戲,直接衝了進去,沒有憐惜,只有惡狠狠的撞擊。
林菀悲哀的發現自己連小手指都抬不起來了,可是該死的神經還是那麼敏銳,陳勁粗暴的進犯讓她疼得不停地抽氣,彷彿每一下都能把她送上西天。她痛恨死了這種屈辱的姿勢,像動物一樣不堪,但她現在疲憊得像一灘泥,被人揉成什麼形狀就是什麼形狀。
她的臉貼在純毛地毯上,只知道平時光腳踩上去很舒服,原來貼在臉上也是這麼柔軟,可是這麼精緻的東西就這麼被糟蹋了,是不是所有美好事物的命運都是如此,被玷汙,然後被丟棄。
陳勁最看不得林菀那種置身事外的模樣,抓著她的頭髮強迫她轉過臉,然後狠狠地親下去,林菀艱難的被動的接受著他的唇舌攻擊,只能從喉嚨發出嚯嚯的氣流聲,像是被摘了氧氣罩的病人。
男人一邊無所不用其極的折磨身下的人,一邊發狠話:“你不是性冷淡嗎?今天老子就給你治治,我要是不讓你高/潮了,以後就跟你姓。”
聽得林菀心肝一顫,這個賭注押得太大了,第一,他們林家決不稀罕這麼一個敗類,第二,那意味著今天自己極有可能被折磨致死。
陳勁果然說到做到,林菀被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