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父與姨母因單位有事走了,只有巴秋芬與高金橋躲在裡間屋說著悄悄話。
我開啟了那臺老式電子管收音機機箱後蓋,看了許久,總算認定其中一隻玻璃罩內發黑的電子管可能出現故障了。我把發黑的電子管從底板插座上拔了出來。我看了看該電子管上的型號,轉身來到裡間屋門前,伸手敲了兩下門,聽到巴秋芬大聲地喊了一聲進來,我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巴秋芬屁股坐在炕沿上,兩條腿並得很攏垂直地搭在地上。高金橋站在巴秋芬兩腿跟前。兩個人之間相隔的距離比較近。坐在炕沿上的巴秋芬上身稍向後傾斜,臉向上仰著看高金橋。站在地上的高金橋則向前稍彎著上身,低下頭瞅著巴秋芬。兩個人不知剛才對對方都說了什麼笑話,逗得兩個人的臉上都笑嘻嘻的。見我進來,兩個人都向我偏過頭來看我。
我告訴巴秋芬可能是我手裡拿著的這隻電子管燒壞了,需要到五金交電商店買只新的同型號電子管換上去。不等巴秋芬把手伸到她衣兜裡去掏錢,高金橋已經動作迅捷地先伸手從他衣兜裡取了五元錢出來,毫不吝惜地塞到我的手掌上。高金橋要我拿著他給我的五元錢去買只新的電子管。我遲疑著,向巴秋芬看去。
巴秋芬不再堅持從她的衣兜裡掏錢,笑著對我說:“你就用那錢去買只新電子管吧。”
我拿了高金橋給的五元錢,立刻轉身跑出屋去。我去商業街區的一家五金交電商店,買了一隻新的電子管。我是跑著去的,也是跑著回來的。一來一往,我大概只用了二十分鐘。
我走進外屋,正要坐下來將新買的電子管插進收音機底板上的空插座中時,我突然聽到裡間屋傳出來巴秋芬一聲尖銳的痛叫,就像被誰用利器嚴重刺傷時發出的那種尖銳痛叫。我的心不由得一緊,彷彿被誰用細繩突然間惡狠狠地勒了一下,後脊樑被那聲尖銳痛叫驚嚇得直往外冒涼氣。我以為巴秋芬一定是被高金橋擊傷了,並且擊傷得很疼痛。我趕緊放下收音機和新買的電子管,毅然地轉身向裡間屋門口大步奔去。我用力推開裡間屋的房門,向裡間屋裡看去。
裡間屋裡正在發生的一幕很桃色的豔情情景,一下子將我擊得目瞪口呆。
巴秋芬仰躺在炕上,下半身已經變成*裸的一片白,兩條光溜溜的圓潤而又*的大腿,正被高金橋寬大厚實的雙肩高高地架起,單薄嬌弱的雙肩被高金橋用兩隻大手牢牢地按住。而高金橋向前彎曲的上身穿著白色毛衣,肥大的草綠色軍褲已褪落到腳跟上,光著的兩瓣大屁股正不斷地向前用力地蠕動著,將他的胯部緊緊地擠壓在巴秋芬的*上。
我想巴秋芬的那聲尖銳痛叫,肯定是在高金橋用他的胯部向她的*上猛烈撞擊的一瞬間,悽慘而又響亮地發出來的。
由於高金橋的身體很高大和壯實,巴秋芬躺在高金橋身下,就像是一隻下身被剔光了毛的小白鴨,被一隻膀大腰圓的大熊兇狠地撲倒在身下,樣子顯得十分地弱小和可憐。令我略微感到一些意外的是,高金橋屁股上的膚色與他臉上的膚色全然不同,不再是那種好像是被遠古日光和風沐浴出來的具有神話般色彩的古銅色,而是像豆子經過用清水一夜浸泡發出豆芽來的那種嫩白,顯然那是經常見不到陽光和風總被*布捂起來的緣故。
高金橋的屁股很寬厚肥大,似乎全身的力量都被集中在那裡,兩瓣很寬厚肥大的屁股上的所有肌肉,正繃緊成兩塊圓溜溜的半球狀白色岩石般的球體。並且在高金橋的胯部向前不斷地蠕動著中,兩瓣大屁股上的肌肉和軟肉也都在不停地抖動和顫動著,像是跳蕩著許多五線譜上的蝌蚪般的標記。這叫我立刻聯想到了大騾大馬長得很結實的圓溜溜的大屁股,那分量一定是很沉重,也一定是很有力量。由此使得巴秋芬的整個臀部被高金橋的胯部擠壓在炕上,成為扁扁的一條。
這叫我很擔心巴秋芬的*,要被高金橋沉重的胯部擠壓碎了。
巴秋芬的*因與高金橋的胯部緊密地貼在一起,被捂蓋得嚴嚴實實。站在一側,看不到高金橋的胯部與巴秋芬的*在接觸中,到底發生了什麼嚴重事件。但是男女間將*的身體中間部位緊密地貼在一起,那一種場景,讓我為之感到害臊,羞恥,面紅耳赤,心也怦怦怦地狂跳不止。
我記得就在三天前,我就讀的中學領導在學校大操場上召開了一次全校師生參加的批判鬥爭大會,由著四名男同學背扭著胳膊,抓著肩膀,站在講臺上被批判鬥爭的是名三年級的男學生。他因與一名女同學於夜間在學校操場東南角樹林裡的草地上發生了肉體關係,而被定性為流氓。一九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