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說不是打不過我而是讓著我的那些話,絕非是不自量力的虛偽。
第二招不靈,我便使出我的絕招,那就是魚死網破,我會衝上去把電視電源拔掉,不讓我痛快,我也絕不讓他得逞,大家一拍兩散,誰也別想看,反正我的電視劇基本是長城系列的,漏掉一兩集,猶如拆掉長城的幾塊磚,根本妨礙不了整體的雄偉,而他的球賽卻是天安門系列的,漏掉一分鐘,便如拆掉城樓的一角,會嚴重影響它的觀瞻,所以,兩相比較,顯然他的損失更慘重,所謂的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我這招之所以叫絕招,自然有它獨特的殺傷力,果然,看我破釜沉舟了,那小子便會馬上舉手投降,也使出他的必殺技:“小漫,我錯了,快去拿你的不平等條約,不管是什麼內容,我都籤。”
我是個通情達理的女人,每當這個時候,我便會善解人意地把電源給他插上,然後去拿我的不平等條約,這是我為了自己每次的讓步發明的招數,在他無法割捨足球比賽時,趁機逼他簽下我平時要求他而他很難做到的一些事情,比如,三天內不準吸菸,不準喝酒,且要打掃房間,衛生標準要達到A類,上交小金庫的私房錢等等,這個時候,因為抓著他的七寸,那小子是連內容都不看的,會馬上無條件簽字。
當然,他第二天免不了要反悔,人都是這樣,在滿足自己慾望時,很容易許下承諾,一旦慾望滿足了,便想推翻自己的承諾,我當然不給他卑鄙的機會,因為在我和他簽完不平等條約以後的第二步,就是收繳他的錢包,把他的經濟命脈掌握在我的手裡,只從裡面抽出十塊錢給他,讓他餓不著,在他完成所有的任務後才歸還給他。
而他,每次都會屈服在這種經濟壓力下,一個大老爺們,手上只攥著十塊錢,不可謂不被動,要不說那小子傻呢,要是我遇到這種情況,早就在算準了有球賽的情況下,提前把私房錢藏好,讓我這招失去效用,可他好象從來沒動過這個念頭,每次都乖乖地向我求情,懇請我手下留情,發發善心,多給他個十塊八塊的,以備不時之需。
碰到球賽那小子和我爭電視,在經過一系列戰爭後,我還可以讓步,但是碰到他喜歡看的WWE,我就實在忍無可忍了,所謂的WWE,就是世界摔跤娛樂大賽,在我看來,這個節目非常變態,也非常恐怖,那些人,一個個面目猙獰,且非常暴力,完全不遵守遊戲規則,他們會在對手已經認輸裁判已經判贏後還繼續對著對手拳打腳踢,直到對手看上去奄奄一息;他們還可以假裝和對手握手言和,然後突然出手,把對手打個人仰馬翻;在倆個人結束比賽後,還會有其他選手突然衝上比賽臺,對著已經筋疲力盡的人大打出手,儘管臺上的人已經完全沒有了還手之力,他們手下照樣毫不留情;明明是倆個人聯手組合對打,把對方打贏了後,倆個人正擁抱慶祝,其中有個選手卻會突然對自己的隊友出拳相擊,且下手極重,把自己的隊友從臺上踢下去,種種變態的行為都有,而看臺上擠滿了觀眾,為著這些變態的人歡呼,我覺得他們也是變態的,這是什麼鳥比賽和什麼鳥規則,在我這個雖然現在不敢稱為女俠,但還是極富正義感的人看來,實在是生可忍,熟不可忍。
而儲啟帆那個臭小子,竟然對這麼變態的節目看得津津有味,真是可怕,他骨子裡是否也有這麼變態的一面呢?
每當他看這個節目的時候,我便像一頭髮怒的母獅子,暴躁而又兇悍,這時候,什麼都是不好使的,他的必殺技也完全失靈,因為這個節目已經超出了我的心理承受極限,我不僅會把電源拔下來,且會把接線板拆走,在和他經過一番打鬥後,拖著直進臥室,把門從裡面反鎖,因為電視離固定電源很遠,必須要用接線板才夠得到,我們家只有這一個可活動的接線板,要麼說那小子智商就是差點勁,要是我,早就偷偷買下一根備用的接線板,趁我把自己鎖在臥室的大好時機,偷偷把電源接上,把音量調小,來個瞞山過海,看個不亦樂乎了。
而他每次這個時候,只能放棄電視,乖乖地去書房玩電腦,這場雞飛狗跳的電視爭霸大賽,最後便會以我的全勝而閉幕。
那小子原來挺爺們
每個人的婚姻生活或許都不消停,總會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
一日,好友蘇蜜兒帶著哭腔給我打電話,說要回老家住些日子,這妮子,當初嫁給她老公的時候,我就不同意,她老公對她不冷不熱的也就那麼回事,她婆婆也瞧不上她,明擺著的火坑,她還義無返顧,女人總是這樣,拿了傻冒當偉大,總以為自己是聖母,能包容和改變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