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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到了我面前,二話不說先是喝了三杯罰酒。再開始給我敬了起來,也給我介紹了一下他旁邊的這兩人,短髮子彈頭的叫信宇,另一個看起來挺酷的叫呂朝輝。

至此,五龍一鳳我算是全部都認識了,除了蘇建雄和朱楓還有唐盼三個在高三,其餘三人皆都在高一。

都是大老爺們兒,三杯酒下肚都特麼的跟親兄弟似的。所以不得不說酒這玩意兒是個好東西。我們一夥兒人在包間裡一個摟著一個脖子狂灌著,蘇建雄走到我面前想說什麼我直接拒絕了,就兩個字,“喝酒!”

蘇建雄看著我眼裡有點驚訝,但還是點了點頭又回到了原位,拿起酒瓶子就吹了起來。

喝了一會兒酒大家都覺得挺不盡興,於是蘇建雄就提議去ktv唱歌。眾人鬧哄哄的答應了下來,一行人出了包間結了賬,包了兩臺車就開到了附近的一家ktv。

還是蘇土豪請客,一個大包,五個大果盤,兩箱啤酒,一瓶香檳。瞧瞧這犢子,多特麼有錢。我要不是心情不好,早就跑過去看著他深情款款的來一句“土豪,我們做朋友吧!”

進了包間,一群人就跟著音樂搖滾了起來。也別管是什麼歌,就算是苦情歌,這群犢子都能給你跳起來。

我坐在沙發的角落,喝著啤酒發起了呆,聽著蘇建雄和唐盼一起唱的《幸福戀人》我就感覺反胃,這尼瑪唱的有點太“幸福”了。

歌唱的還好說了,就是蘇建雄那表情,撅著豬嘴,拿著個麥,兩眼露出狼的目光看著唐盼在那兒唱著,總結起來就是兩個字:禽獸!

眾人還在那裡鬧騰著,楓走了過來坐在了我旁邊,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蘇建雄他們咧嘴在笑。

我皺了皺眉,“滾!”我對朱楓的印象可謂是壞到了極點,他一手策劃,拆散我和陳溪,我只紮了他一刀也是給唐盼面子罷了。

朱楓一聽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依舊沒有理我。我看了他一眼,拿起酒杯站起來決定換個地方。朱楓叫住了我,“李揚?”

我轉頭看著他,他並沒有看我。可能是感覺到我停下了,繼續說到,“你看起來挺討厭我的啊。”

“呵呵,討厭談不上,”我也笑了笑,重新坐了下來,“就是挺煩你這種缺德帶冒煙的,懂嗎?”

“不懂。”朱楓搖了搖頭,喝了口啤酒吧唧吧唧嘴,終於轉頭看向了我,“李揚,你這種人比我好不到哪裡去。”

“臥槽尼瑪!”我爆了句粗,直接就起身走了。一點兒也不想和他在待下去,這種人我沒辦法裝出喜歡的樣子。而且他看起來總是神神叨叨的,給我的感覺很不舒服。

重新找了個角落坐下繼續喝著酒,小飛雖然在和遠他們一起鬧騰著,卻總是時不時看著我這邊兒,想要說什麼卻不知道該不該說。

終於下定了決心,轉頭不再看我。很顯然,小飛決定對我隱瞞這件事,他不想失去我這個兄弟,也不想失去遠這個兄弟。要是我知道他心裡想的,肯定狠狠的鄙視他一頓兒,然後大度的告訴他,“哥根本沒放在心上。”

說真的,這件事本來就不怪遠,擱誰看見一把砍刀心裡都得突突啊。遠也是普通人,何況遠也沒出賣我,而是猶豫。

有人會說遠不夠兄弟,連這點兒事兒都不敢抗。說這話的人我只想鄙視你一頓兒,您可能很牛逼,17歲就敢看著明晃晃的砍刀明知道他會砍還說,“來,你砍,你砍啊。”

這種人反正我目前沒有遇見過,但是我卻知道兄弟二字的意義。遠在面對砍刀那一刻露出的只是人性中懦弱的一面。

如果說擱我,我可能比他還心裡突突,因為你說誰特麼不怕疼啊。兩刀,不是兩棍子,有可能會給你留下一輩子都不能去的疤痕,所以這事兒根本就不怪遠。

至於我們和蘇建雄之間的事兒,也算是正式揭過了,畢竟誰特麼也不願意整天閒著就天天打架啊。有那時間吃頓飯,上個網,打個炮多好啊是不是?

在ktv裡又鬧騰了一會兒,蘇建雄帶著唐盼他們就要離開,遠和小飛出去送了送。不過據遠回來告訴我們的,他是真去送了,而小飛過去則是給蘇建雄提醒要買賬。

我們一聽都笑了笑,誇小飛挺會來事兒的。五個大老爺們兒坐在沙發上也不說話,就這麼發起了呆。

過了好久,越越應該是受不了這種氣氛了,喝了口酒看著我問到,“揚子,樂軒呢?怎麼這兩天沒見他啊。”

我一聽看著越越,心想你丫的沒腦子是不?不知道我和樂軒吵翻了嗎?還是遠會來事兒,踢了越